那一晚我正躺在床上看书,那熟悉的感觉突然回来了。画面来回切换了三次,好像看了三场电影,第一场男将军和富家千金,第二场小道士和小道姑,第三场夫子和女学生。
在最后一场画面变黑时,空气中又传来了刻入灵魂的声音:
累缘三世无疾终,此世缘定父女情。
情仇溯源轮回入,终是宿缘入轮回。
我猛地惊醒,嘴里念叨着:三世缘,父女,想到这里我忙摇晃身边的王悦,见她醒了我幽幽的说:
“媳妇,你怀孕了,是个女孩!”
她揉揉眼睛看看我,没好气的怼我:
“你好像有病!我来完例假才十多天!你想女儿想疯了吧”
说完转过身便不再搭理我,我继而起身跟母亲说,母亲也觉得我精神不好,而且十分不满的告诉我,即使怀孕了也是男孩!
整个家人没人信我,可我还是会反复提这个事情,念叨了有半个多月,在母亲陪我俩从县城回到长春家的当晚,我又提这个事情,王悦还是说我有病,母亲终于忍不住了开口:
“你俩别犟了,下楼买个验孕棒,一验就知道了!”
等王悦拿着验孕棒从卫生间出来时,两道杠让这两人都傻眼了。
母亲这时手里掐着烟,能看出她的手在抖,连说话都带着颤音:
“今晚你俩都早点睡,明天带王悦去产院!”
产院大夫看着检查报告疑惑的问着:
“你们是咋知道怀孕的,这除了孕酮值能证明是怀孕,其他的这还什么都看不出来呢,这是刚胚胎啊!”
没人能跟大夫回这个问题,总不能说是我梦到的吧!
眼看我成为了准爸爸,我却没有什么触动,除了印证怀孕这件事以外,我并没有再对其他事上心过。
但作为男人作为父亲的责任,我知道需要赶紧工作挣奶粉钱。
怀胎十月后王悦临盆时速度之快令人惊愕,从进产房到出来二十多分钟的时间,当大夫抱着孩子出产房时,家里人都围了上去,当告知家属是个女孩六斤八两后,母亲和岳母都激动的哭了,家里其他人也在欢呼雀跃,只有我呆愣愣的杵在一边。
王悦跟孩子只留院观察一天便出院了,母女都非常的健康!
从王悦进入产房我就开始研究起孩子的八字来,在时辰能定下来后,这孩子八字中六土、一火、一木,我给孩子取名叫“悦涵”。
自打王悦怀孕,我的运势开始好了起来,工作十分顺利不说,额外的收入也逐渐的增多,孩子降生后我从经理晋升上了总经理的位置,努力固然是一方面,但运气和贵人也是很重要的一环。
这么长的时间里堂营上的仙家,除了告诉我王悦怀孕,便再没有过动静,在我认为这个总经理能一直干下去时,意外发生了!
当孩子刚过周岁生日后,我照常在办公室里工作,就在准备从椅子上起身时,我的双腿开始动不了,接是上半身,然后是双手和头,整个身体除了眼球,哪里都动不了。
我想喊却张不开嘴,更发不出声音,全身僵硬,一点都动弹不得,莫名的恐惧瞬间袭来,我在心里大声喊黄天豹,灰天明……把所有知道的名字都喊了一遍,毫无反应,我很害怕我没听说过这样的情况。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有人敲我办公室的门,门响的瞬间我恢复了自由,惯性使我从椅子上摔了下去,站起身喘着粗气去开门,打开门发现是汇报工作的主管,简单敷衍后我赶紧又重新关上了门。
坐回椅子心有余悸的回想刚才发生的这一幕,拿起手机挨个给出马的朋友打电话。
他们说我这应该是被捆窍了,但也没听说过我这种情况,别人是捆着身体动,我这是捆着身体一动不能动。
对于这种未知的事,我心里实在没有底,我安慰自己这两天就会有老仙在梦里告诉是怎么回事!
一连二十几天,我这样被捆了十几次,最危险的一次,将车停好刚要打开车门一瞬间,我保持着开车门的动作十几分钟。每一次都在我独处时被捆,每天我都紧绷着神经,担心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被捆住。
为了放心一些,我去医院做了检查,结果什么问题都没有,我和父母说起此事,他们非说我是压力过大导致的,要我放轻松。
直到我在家里当着他们所有人的面,被捆成一个诡异的姿势,父母才不得不正确面对我问题和处境。
父亲通过朋友多方打听,帮我预约了一位在省城比较有名的出马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