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顾云川点点头，满脸笑意，如沐春风，“满意了。”

窗外阳光正好，空中划过几只麻雀，留下了几声清脆的啼叫。

江疏雨扯下一根棒棒糖放到兜里，然后慢慢地把剩下的卷起来放在了茶几下面。

顾云川直接坐在了沙发上，微微侧身靠着抱枕，单脚踩着地面。

江疏雨叼着棒棒糖，看着顾云川盯着手机屏幕勾唇笑，“你在看什么？”

“嗯？在看一个高中生憨憨的语气。”

江疏雨感觉顾云川说这句话明显有语病，“语气怎么能看呢……哪个高中生？”

“你想听一听？”

江疏雨没有回答，她看顾云川的表情莫名有一种……戏谑？

还不等江疏雨回答，顾云川像是手滑了一般点了一下屏幕，随后手机里就传出一道略显羞涩的女声：“你以后想听什么我都唱给你听呀……”

江疏雨顿时有点恼怒，“你在和谁聊天？”

说着她一只手撑着沙发另一只手朝顾云川抓去了。

但顾云川仅仅只需把手机往后伸江疏雨就够不到了。

江疏雨咬牙切齿，干脆整个人都爬上了沙发，然后扑在顾云川的身上，“师弟，是师姐唱歌不好听么？还需要别的小妹妹唱给你听？”

“其实我觉得她的声音也挺好听的……”

江疏雨一只手压在顾云川的大腿上，另一只手继续朝他的手机去够，“难不成人家是你的初恋？”

江疏雨还真没有问过自己是不是他的初恋来着，因为觉得没什么必要。谈都谈了，还聊过去干嘛？

“嗯，是的。”

闻言江疏雨顿时僵住了，有点难以置信，“所以你还在和自己的初恋聊天？她……她喜欢你吗？”

顾云川反问：“你喜欢我吗？”

“我肯定喜欢你啊！”

江疏雨缓缓地从顾云川身上下来，盘着腿坐在沙发的另一边，“她好看吗？”

顾云川坐直了身体，“好看的，我有照片你要吗？”

江疏雨别过头去，“才不看！”

随即小声嘟囔，“明明我也好看，刚刚还主动亲你了……”

越想江疏雨越觉得有点委屈，偏偏顾云川还在重复放那段语音。

“你能不能不要……”江疏雨转头朝顾云川打算吼一声的，话还没有说完，她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我是你的初恋吗？”

顾云川放下手机，“是啊，在你之前我就没有喜欢过别人，在和你谈恋爱之后我也没有喜欢过别人。”

江疏雨没忍住笑了出来，她记起两年前答应过顾云川的事情，就是那句只要顾云川有想听的歌，她就算不会也肯去学习然后唱给他听。

“真是的，干嘛还保存语音啊……”江疏雨挪了挪屁股，感觉速度有点慢就直接爬了过去，然后半个身体躺在顾云川的身上，“你存了多少？”

“很多很多。”顾云川笑着说。

“存这个做什么啊？分开的时候你也没听啊……现在宝贝在你怀里，你随时都能听见我的声音。”江疏雨抬起头来，又把身体往上蹭了蹭，把脸埋在顾云川的颈窝。

“因为喜欢你，过去，现在还是未来，我都喜欢你。”顾云川搂住江疏雨的头，感受着她呼出的气体灼烧自己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