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香所说的,与肃绝尘见到金鳞所在地相同。至于更精细的,不知了。他们是通过传送阵,前往的。
金鳞、灵鹫逃出旧址。灵修要离开,也只能靠传送阵。阵法在连锁的内部。
往返启动阵法;尘缘大陆地大物博,谁知连锁将阵法,连通在哪里呢?
得不到更清楚的。千阙舞明白了两件事。
金鳞的毒即只有遥香知晓,按‘血酬二人组’的处事。只恳请遥香莫说出来。
至于金鳞、灵鹫认他俩为主的事,隐藏不过来,只能静待连锁的灵修前来了。
遥香豪爽,应下条件,木以成舟,肃绝尘并不知晓,就算她公布也讨不到好。
能让千阙舞记着这个情,她不会多管,仙尊、嫡传的关系会怎么样。
第二件事为连锁,更多的也只是,听从遥香的,只上心,并不主动去找寻。
毕竟神兽控制生意的运转,造化真人即不管凡尘的生意。
有利于众生,且不论是神兽、是灵修运行,都为好事。
千阙舞连夜,以仙尊的愿力,为遥香拔除病体。
桃花江上,大雾在夜色下散去,遥香被病魔压制了无数年的灵元、修为恢复过来。
冲霄而起的灵力,横冲直上天际。她的功力回归灵丹之中。
久违多年的精湛修为,恢复巅峰的状态。热泪盈眶,感天动地。病魔总有消去时。
与爱人相对一笑,终于不必,再受制于凡尘俗事中的所有,可以隐居世外了。
千阙舞能替他们做有利的事,开心道:“我的仙尊愿力,正在缓缓的发生改变。”
见遥香、雷强甚至嫡传纷纷望过来。
清脆道:“想必你们找过七大仙尊一试病体吧?他们无论是谁都无法解除与找寻病因。”
千阙舞冷静的开口;即当两位为友,别隐瞒关键,倘逞相告对往后有用。
嗯?雷强、遥香过了最初的感动,也想起关键,何止找过仙尊?
为了拔除病体,更甚者求过造化真人,四个国家的造化真人都没办法除病根。
千阙舞能观出端倪,并且数个时辰,将病体拔除,此事本身透诡谲。
遥香笑意不减,疑惑道出:“阙舞姑娘的意思,我之伤为愿力治好的,你的愿力?”
“我亦不知去到何方。”千阙舞点头道:“未来即有无数的难关,能保留一张底牌时。
我还想过安稳的时日。暴露异变的愿力,注定会使我往后处在水深火热中。
造化真人亦会对,我的处境,地位产生动摇与怀疑。遥香姑娘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遥香与之四目相对,又看向什么都不知的憨货问:“不会是与金鳞有关吧?”
千阙舞亦望向嫡传,即摇头又点头道:“许是升华了,我还不太清楚。”再度回到正事上:
“我接你之招,愿力感应将暗伤通传,方才能一口说出,你病之关键。”
遥香的眼大睁,直觉不可能。
她之伤是为,去了一个地方,拼死得了一物,方才留下。
加上江湖闯荡,没有找到根治之法,因此会形成病体。
竟说通过愿力,知晓了暗伤。于是道:“你之意是明白我被何物所伤了?”
此语颇沉且重,攸关身家性命,遥香为江湖人,不会等闲视之。
千阙舞对她说:“你且出一掌,让我一试吧?”
“哦?”遥香来了兴致,拔出软剑,运转灵元入剑中,轰然落到面前。
梅花剑化愿力,与招式相轰,随之桃花江心涌起一股庞大的灵力,冲霄十里八方。
雾气再一回的化散、离开。千阙舞闭上双眸,细细的以愿力感知。片刻后开口:
“伤你的非同凡响,整个大陆都不曾见过。我的力量与之相近,能以管窥豹。
至于更多的,愿力在你的体内,将暗伤去除,因此我无法窥见。”
遥香吃惊不已,从开始就深信不疑,悄悄的打量人。
与雷强相视,心意相通的他们,对面前的仙尊忌惮、害怕、产生尊重。
“今日你们劳师动众,前往屠羊山凹挟持灵修,此事柒安国已知晓。”千阙舞所念很广:
“我需要你们做一场戏,淡出柒安国的视线,也算是帮我一个忙,我并不想鹤立鸡群。”
寡淡的笑意,透露淡薄与凄凉,更有世态的炎凉。
那为失去与打滚,转不出所以然,心念却早超出红尘开外,而拥有的铅华显,年华殇。
遥香望着淡薄刻骨的婉清容颜,更如无法逃脱笼中景的鸟雀,不由苦笑。
即使为仙尊,也有无法如意的事啊。眼前这位就是个,藏着比天高、比海深的家伙。
“你说来吧,能解我病体,于我及强子为再造之恩。只要我们能为你做到的,倾力完成。”
千阙舞点头,于他们交代了阵:“我之愿力,已变异,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
你们即不能传出江湖,病体被我根治,亦不能随便又简单的放我俩了事。
盛会结束之前,往屠羊山凹再闹一翻吧,解不是解,不解是解。你们到底还为江湖人。
倾烟仙宗知,我有那么高超的手段,不会放过我的。”
遥香对面前姑娘产生心疼,明明藏着恨意涛天,对洛川州还拥有高深的维护与底线。
若有所思望眼肃绝尘惊叹道:“你爱的为白嚣?”
千阙舞并没反应,连多余的解释都无。
肃绝尘浑身一愣,顿时,将所有贯连起来,有丝气馁、心疼、无法言说的苦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