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明非身上爆发出磅礴的精神力,如汹涌的潮水般向四周扩散。
这股强大的力量瞬间完全掩盖住苏晓樯的精神意识,让她仿佛置身于一个虚幻的世界之中。
在苏晓樯的眼中,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仿佛被一层迷雾所笼罩。
她努力想要看清眼前的景象,但却只能看到一些模糊的轮廓和闪烁的光影。
紧接着,眼前恢复正常,路明非与酒德麻衣依然在比试,不过,这一切都是她的幻象。
而路明非此时的瞳孔泛起赤金色,如同熔融的黄金一般闪耀着耀眼的光芒。
那光芒如此强烈,仿佛两轮高悬于苍穹的大日,散发着神只一般的威严和霸道。
酒德麻衣看向那双太阳般的黄金瞳,如同在直视太阳,眼眸一阵生疼,被迫闭眼。
那是一双她从未见到过的黄金瞳,在她眼中,路明非就像高坐在钢铁的王座之上。
森然,威严,霸道,古奥,如同君王在俯瞰自己的臣民。
他微微扬起下巴,手中的木剑轻轻一挥,周围的空间似乎都为之震颤。
他的精神力如同风暴一般席卷着整个空间,让人感受到一种无法抗拒的压迫感。
一道炼金领域瞬间展开,如同空间被分割,路明非与酒德麻衣周围的景象变得荒凉,如同置身于大荒。
在这道炼金领域瞬间展开之际,酒德麻衣只觉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
空间被分割的瞬间,熟悉的世界如同破碎的镜子般支离破碎,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荒凉之景。
他们的脚下,土地干涸而龟裂,如同历经了无尽岁月的沧桑。
狂风呼啸着刮过,扬起漫天的沙尘,模糊了视线。
远处,嶙峋的怪石突兀地耸立着,仿佛沉默的卫士,守护着这片神秘而又荒芜的土地。
酒德麻衣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思议。
他从未想过会有这样的场景突然出现在眼前,仿佛他们被瞬间传送到了另一个时空。
酒德麻衣很快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微微眯起眼睛,警惕地观察着四周的环境。
这片大荒之中,寂静得让人心里发慌。没有一丝生命的气息,只有风声在耳边不断地回响。
酒德麻衣则缓缓抽出了腰间的长刀,刀刃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冷冽的光芒。
路明非缓缓转身,背对着酒德麻衣,而后一步一步,沉稳地向前迈步。
每一步落下,皆似带着一种古老的韵律,仿佛是太古神只的足音,让整个空间都随之微微震颤起来。
在他的脚下,那原本看似凄凉的荒原,此刻仿佛幻化成了广袤无垠的大荒。
连绵起伏的山川如巨龙蜿蜒,奔腾不息的河流似银带飘舞,一幅波澜壮阔的壮丽画卷在他的脚下徐徐展开。
这片大荒仿佛被赋予了生命一般,随着路明非的每一步,都微微颤动着,仿佛在虔诚地向这位降临的神只臣服。
路明非的身影在这一刻显得无比高大,如同一座巍峨的山峰,又似一尊来自太古洪荒的神只。
他的身上散发着一种荒古而威严的气息,那气息仿佛穿越了无尽的时空,带着岁月的沉淀和沧桑。
让酒德麻衣不由自主地产生一种敬畏之情,仿佛在面对一位至高无上的存在。
他的眼神深邃而悠远,犹如两口深不见底的古井,又似能穿透时间的长河,看到那遥远的太古时代。
在那里,诸神争霸,天地初开,万物混沌。
他的头发在微风中轻轻飘动,每一丝发丝都仿佛与整个天地融为一体,随着风的节奏舞动。
酒德麻衣静静地看着路明非的背影,心中充满了震撼。
她那美丽的眼眸中闪烁着惊讶、震撼与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她从未想过,路明非竟然能展现出如此强大的气势和力量。
其实这不过是路明非对精神力的一些运用罢了。
以自身磅礴的精神力与刑天那太初洪荒的古神气息结合,制造的精神领域。
名为太荒神域!
路明非缓缓转身,那动作仿佛带着岁月的沉淀,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仿佛能让时间停滞。
他用君王般威严森然的眼神凝视着酒德麻衣,那眼神如利剑般锐利,仿佛能穿透一切伪装,洞察人心深处的秘密。
他缓缓开口道:“说,你到底是何人?”这句话如同君王发布谕令一般,带着不可抗拒的威严和力量。
每一个字都仿佛重若千钧,在空气中震荡着,发出低沉的回响。
整个世界都在震颤,仿佛在回应着路明非的话语,似乎在说着:“谨奉君命!”
山川在颤抖,河流在咆哮,大地在轰鸣。风停了,云止了,一切都仿佛在等待着酒德麻衣的回答。
路明非的身影在这一刻显得无比高大,他如同一位君临天下的王者,掌控着整个世界的命运。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霸道绝伦的气魄,仿佛无论酒德麻衣的回答是什么,他都能从容应对。
酒德麻衣被路明非的气势所震慑,她微微一怔,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她从未见过如此威严的路明非,在他的面前,她仿佛变成了一个渺小的存在。
还没等酒德麻衣开口,路明非像是突然发现了什么端倪。
他的眼神微微一凝,身形如闪电般一闪,瞬间来到了酒德麻衣身前。
那速度之快,让人根本无法看清他的动作,仿佛他原本就站在那里一般。
路明非缓缓伸出手,那只手修长而有力,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力量。
他轻轻地抚摸在酒德麻衣那张明艳妩媚的脸蛋上,动作轻柔而温柔,仿佛在触摸一件珍贵的艺术品。
酒德麻衣登时脸色绯红,她的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羞涩和慌乱。
她从未想过路明非会有如此举动,在这突如其来的亲密接触下,她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
酒德麻衣虽然总在薯片妞面前吹嘘自己谈过多少男朋友,自己的前男友都可以组成一个团。
但事实上,那都是她口嗨,她才是真正意义上的雏儿,从没有过实质上的尝试。
她从小便是一名忍者,天天被师父强迫着极为刻苦的训练。
每天不是训练体能,就是训练剑术,还有就是训练身法,忍术等等,忙的要死。
等师父要对她伸出魔爪的时候,老板出现救下了她,弄死了那个畜生师父。
之后跟着老板,又是每天苦哈哈天南海北的执行任务,执行完任务还得回东京大学上学。
哪里来的时间去谈恋爱,忙都要忙死了,没有一点找男人的欲望。
各种潜伏,各种伪装,各种偷袭,各种暗杀,各种尔虞我诈。
她是在这些经历中才养成了如今一副多情妩媚的外表,但实际上还是纯情少女呢。
说起来,她才刚刚满二十岁呢,还没从东京大学音乐系毕业呢,还是真正意义上的女大学生。
她的眼神中闪烁着惊讶和羞涩的光芒,那原本冷静而坚毅的脸庞此刻变得娇艳欲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