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北淮斜倚在椅子上姿态慵懒,他歪着头嘴角勾笑道:“江逸尘,她是本侯的夫人,你有什么资格这样评价,可笑至极啊。”
“我们是清白的,不要为难她。”
江逸尘认命的般的闭上了眼。
“清不清白,本侯自有判断,本侯问你一个问题,你一直都没失忆对吗?”
江逸尘抬头看着他,最后轻轻的吐出一个“是。”
萧北淮直接被气笑了,他全身充斥着暴虐的气息,声音如同寒霜般,“所以,你们就是这样的在本侯眼前眉来眼去的。”
“她不知道我没失忆,她是无辜的。”
“呵呵呵,这是苦命鸳鸯的戏码吗?”萧北淮拿出一根碧玉簪,“这是你送的吧?”
江逸尘看着碧玉簪点了点头,萧北淮桀桀一笑,随后脸色一变,手腕翻转用力将碧玉簪掷了出去直接穿透了江逸尘的琵琶骨。
他站起身来面无表情的看着倒在地上的江逸尘,蹲下身来用手又将簪子使劲的往里插了插,江逸尘痛的全身冒冷汗,但是依旧咬牙不出声。
“江逸尘,疼吗?但是这还不及本侯的万分之一疼。”
萧北淮说这话的时候,手下用力又簪子拔了出来,江逸尘直接痛的全身没力的躺在地上。
萧北淮缓缓的站了起来,“真有骨气,本侯最喜欢的就是你这种有骨气的人,因为本侯最喜欢就是驯服。”
他抬手示意,这时一名披着黑色斗篷的侍卫上前,侍卫将斗篷去掉之后露出真容,是一名长相艳丽的女子,黑色的紧身衣束身,可见身子妖娆。
萧北淮垂眸看着江逸尘,嘴角噙着恶劣的笑意,他对着身边的女子说道:“魅影,你最会看男人江太医说他是清白之身,你觉得呢?”
魅影娇媚一笑,“侯爷,属下只会在床上分辨男子清不清白,这用眼看属下不会看。”
萧北淮笑着看着她,“是吗?那就按你的法子来,一定要为江太医好好的看看,毕竟这很重要。”
“是,属下遵命。”
话落两名侍卫上前架起江逸尘,江逸尘震惊的挣扎起来,哪怕伤处涌出鲜血依旧挣扎不停,魅影用指勾勒着他的脸,柔媚的说道:“真好看,别挣扎了,我会轻轻的。”
江逸尘喊道:“萧北淮你这个疯子,你会遭报应的,疯子。”
萧北淮站到他的面前冷笑着看着他,“带下去。”
赵虎这时侯拿着棍子冲了出来,“你们不能这样作贱江兄弟。”
话落他就要冲到江逸尘身边,但是直接被侍卫一脚踹到一边,嘴里冒着血泡的倒在地上,琴娘冲出来接住了他倒下的身体。
琴娘哭的悲切,“虎子,你怎么样了,虎子……”
赵虎抬手安慰琴娘摇了摇头。
侍卫要拖着江逸尘继续向房里走。
“住手。”
“住手。”
琴娘与沈暨白的声音同时响起。
沈暨白接到消息说是黑甲卫连夜进城,同时将今日城门之事告诉了沈暨白。
沈暨白今日因为黑甲卫接管府衙的事情处理到天黑,所以听到消息他立马上这里赶,同时他非常的疑惑,这江逸尘与萧北淮之间有何过节?
萧北淮眯着狭长的眼冷冷的看着沈暨白,“沈知府,怎么要插手本侯的事情。”
“不敢,但是侯爷,这是别人的私宅,你这样擅闯进来不说,还动用私刑,你眼里还有国法吗?”
沈暨白上前想要将江逸尘带回来,但是被侍卫用刀架住。
琴娘赶紧跪在地上,磕头道:”侯爷,民妇用性命担保两人绝对是清清白白的,真的,侯爷,你不能这样做啊,你这样不是怀疑江大夫,你是在怀疑若若啊,侯爷,你与若若是夫妻,这夫妻有了怀疑就会离心啊,侯爷。”
萧北淮低头好像真的在思考这件事,随后叹了口气道:“你说的也对,瞧本侯都做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