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几个闷头围坐在那张破得掉渣的木桌边上,这木桌年岁可不小了,到处都是斑驳的痕迹。
桌上平摊着我费了老劲临摹下来的神秘符号。那灯光暗得可怜,照得每个人的脸一会儿明一会儿暗的。
我眼睛都不眨一下,死死地盯着那些符号,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嘴里嘟囔着:“这到底是啥意思哟?”
阿瑶歪着脑袋,那双大眼睛眨巴眨巴的,像个好奇的孩子,说:“看起来乱糟糟的,一点规律都没有,该不会就是随便乱涂乱画的吧?”
赵磊鼻子里哼出一口气,脸一扭,大声说道:“扯啥呢!要是随便乱涂的,能在那么邪乎的地方出现?”
一旁的老者稳稳地坐着,那眼神深不见底,缓缓开口:“都别着急下定论,咱们耐着性子一个一个瞅瞅。”
我伸出手指,指着其中一个看着像火焰的符号,有点激动地说:“这个说不定代表着光明,要不就是热情啥的。”
赵磊脑袋晃了晃,连连摆手,说:“哪能这么想!也有可能是危险或者毁灭。”
阿瑶咬着嘴唇,“也许是某种祭祀的象征呢。”
只见阿瑶眉头微蹙,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紧紧盯着桌上的符号,眼神中透着几分疑惑和好奇。
她那粉嫩的嘴唇因为咬着而显得更加红润,小巧的下巴微微扬起,似乎在努力思考着自己的猜测。
我也不甘示弱,又指向另一个像波浪的符号,着急地说道:“这个波浪,会不会和水有关?”
说话间,我的手指在符号上不停比划,额头上都冒出了细微的汗珠。
老者眯缝着眼睛,伸出一只手摩挲着下巴,慢悠悠地应道:“有可能是河流,或者是海洋。”
他那饱经风霜的脸上刻着深深的皱纹,每一道皱纹仿佛都藏着一段不为人知的故事。
赵磊一听,猛地一拍大腿,大声嚷道:“或者是说经历了波折!”他那粗壮的胳膊一挥,差点把桌上的油灯打翻。
阿瑶狠狠地白了他一眼,撇了撇嘴说:“你这也太牵强了。”她双手抱在胸前,气鼓鼓的,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
我们继续研究着其他的符号,一个像奇怪动物的符号引起了大家的注意。
我比划着,嘴里不停地念叨:“这动物的形状很独特,长着角,还有长长的尾巴。”
我一边说,一边歪着头,眼睛瞪得老大,试图从这个奇怪的形状中看出些门道来。
赵磊把脑袋凑得更近了,几乎要贴到桌子上,仔细瞧了瞧,说道:“会不会是某种神兽?”
他那浓眉拧成了一团,眼珠子滴溜溜地转。
老者眯起眼睛,目光深邃,缓缓说道:“也许是某个部落的图腾。”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让人不自觉地想要相信他的判断。
阿瑶皱着眉头说:“也说不定是代表着某种神秘的力量。”她那细长的眉毛此时拧得像两条毛毛虫,眼神中满是纠结。
就这样,我们你一言我一语,讨论得热火朝天。我急得在屋子里来回踱步,双手不停地搓着,嘴里还嘟囔着:“这到底是啥意思啊,咋就弄不明白呢!”
赵磊则坐在椅子上,一只脚不停地抖着,嘴里叼着根草棍,不耐烦地说:“哎呀,真是急死人了,这破符号到底藏着啥秘密啊!”
阿瑶双手托着腮帮子,眼睛盯着符号,嘴里小声嘀咕着:“再想想,再想想,肯定能想出个所以然来。”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们的讨论却始终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
我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头发都被我抓得乱蓬蓬的,大声喊道:“不行,这样毫无头绪。”
赵磊也一脸无奈,摊开双手,苦着脸说:“那能怎么办?”
这时,老者站起身来,“咱们再仔细回想一下发现这些符号的地方,也许能找到一些线索。”
于是,我们开始回忆在山洞里的情景。
我紧紧闭着眼睛,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一边回忆一边说道:“我记得山洞里很潮湿,地上还有些积水,一走进去,那股子潮气就直往骨头缝里钻。”
我下意识地搓了搓胳膊,仿佛还能感觉到那种湿冷。
阿瑶歪着脑袋,眨巴着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接着说道:“对,墙壁也不平整,有些地方凸出来,跟个大包似的,有些地方凹进去,深不见底,黑黢黢的,怪吓人。”
说着,她缩了缩脖子。
赵磊猛地一拍手,那手跟个大巴掌似的,“啪啪”作响,大声嚷道:“会不会符号的位置有什么讲究?”
我们重新审视起那些临摹的符号,眼睛都瞪得溜圆,试图找出它们在排列上的规律。
我伸出一根手指,指着纸上的符号,着急地说道:“你们看,这个像火焰的符号好像在中间偏上的位置。”
阿瑶赶忙凑过来,身子都快趴到纸上了,仔细瞧了瞧,说:“那旁边的这个波浪符号是不是和它有什么关联?”
老者摇了摇头,花白的胡子跟着晃了晃,慢悠悠地说道:“不好说,也许只是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