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月娘难得主动攀上西门庆的身子,俏脸贴着他的胸膛,柔声道:“爷,您就可怜可怜我们吧,您是没看到那小婴孩,抱在怀里就小小一点儿,好不让人疼爱。”
徐达轻轻抚摸着月娘光滑的后背,说道:“我知道你们求子心切,但这种事是要靠缘分的,所谓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我答应你们就是了,但月娘也要答应我,不要心急好吗?”
“嗯。”
“哦,对了,春梅受了伤,这几天就让她在房里休息,我让迎儿伺候你。”
吴月娘头靠在徐达怀里,突然问道:“爷觉得春梅怎么样?”
徐达没明白她的意思,说道:“很聪慧,有责任心,最主要是对月娘你忠心。”
“奴家不是这个意思,奴家想让她当个填房,万一有了身孕,房里还能有个贴心的人儿伺候爷,奴家也放心。”
听月娘主动提起,徐达说不动心实在有些虚伪,又不想表现的太过急色,便说道:“还是顺其自然吧,药铺里好多事,等忙过这段时间再说;人家还是个黄花大闺女,也得她点头同意才行,不能逼她。”
月娘道:“只要爷点头就行,其他的奴家跟她说,再怎么也是清白身,总好过外面那些女人。”
原来吴月娘是担心自己有孕后,西门庆又本性难改,在外去招惹像潘金莲那样的女人。
徐达保证道:“月娘放心,我发誓不会再去碰那种女人,有你们我就心满意足了。”
吴月娘听完,满心欢喜道:“奴家不是不让爷纳妾,只是不想爷跟着那些蛇鼠之辈一起糟践自己的身体。”
说完一只小手慢慢伸了下去,纤腰款摆,往后缩着。
徐达有些惊讶,心道:她是什么时候学会的这一招?肯定是李娇儿私下教授的。
很快徐达也没心思想别的了。
……
临到黄昏,花子虚再次来到王婆的茶坊,老婆子要的东西已经置办齐全,便赶紧送了过来。
“王干娘,您要的东西在此,什么时候能见到小娘子?”
王婆见他果然将自己要的东西置办齐全,心里也是一喜,说话的腔调都跟之前不一样了,客气道:“明日晌午老身在家中备好酒菜,请娘子过来吃酒,爷也早些过来,咱们依计行事。”
花子虚遗憾道:“还要等到明日,今晚不行吗?”
王婆一脸的嫌弃,连她这种拉皮条的都瞧不起这样急色的男人,但吃人嘴软拿人手短,不得不解释道:
“老身替官人担着吃官司的风险,您怎么还这么急,官人要是等不了,还请收回这些东西,就当没这回事。”
王婆佯装要抽身,被花子虚拦住,“是我急了,就依干娘的,明日晌午我再来。”
见花子虚走了,王婆赶紧去了后堂,潘金莲正坐在桌前喝着茶,见王婆进来,笑道:“干娘,奴家说的可有错?那花子虚必定会答应。”
王婆道:“娘子好计策,事成之后答应我的好处,可别忘了。”
潘金莲拉着王婆坐下,给她上了杯茶,“只要奴家能进那花府的门,干娘往后便是奴家的亲娘,奴家给您养老送终。”
王婆道:“可武大还活着,你进了他家的门就是通奸的大罪,娘子可要想清楚。”
潘金莲脸色阴沉道:“就他那蠢样,谅他也不敢告官拿我,不过干娘提醒的是,总是得想办法除了他才能永绝后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