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玄风急忙趋前,自怀中取出一块银子,以极其隐蔽之法,塞入小沙弥手中,而后言道:“小师傅,恳请通融。多年前,我家老夫人于贵寺进香之际,向佛祖许下宏愿。
若能得偿所愿,必为我佛镀金身,奉白银五万两,抄经三月,以表诚心。近日,我家老夫人身染微恙,特遣我家公子前来替她还愿。”
守门的小沙弥暗中估量了一下手中银子的份量,随后沉声道:“念你家公子一片孝心,我自会向迎客僧通传一声,至于他能否应允,便非我所能决定了。”
守山门的小沙弥言罢,朝门内轻挥了挥手,一名年岁相仿的小沙弥趋前,接替了他的岗位,旋即匆匆朝院里奔去。
未几,一个身形略显圆润的大和尚,在先前那小沙弥的引领下徐徐而来。小沙弥赶忙引见道:“至善师傅,此乃我与您提及的,先前家中有人,于我少林许下宏愿的施主。
三位施主,这位便是至善师傅,专司接待香客。您的事宜我已告知至善师傅,特来引领三位。”
赵峥赶忙施礼道:“多谢小师傅。至善大师,我乃替祖母还愿而来,先前祖母在家中许下宏愿,此为一份供奉,还望大师笑纳。”
他小心翼翼地打开礼盒,仿佛捧着一颗珍贵的明珠,轻轻地送了过去。只见里面静静地躺着一串鸽子蛋大小的珍珠链子,宛如夜空中闪烁的繁星;还有着三副春带彩的手镯,恰似春天里绽放的花朵;十几个翠绿的佛牌,犹如青葱的树叶,散发着生命的气息。下面压着一沓银票,最上面那张的面额是五千两,犹如一座金山,散发着诱人的光芒。
看着里面的东西,至善的脸上顿时露出喜色,他的眼睛亮得像两颗星星,粗略地估算了一下,最少也有十万两的财货,心中像吃了蜜一样喜悦,甚是满意。
至善双手合十,缓声道:“阿弥陀佛,公子孝心可鉴。你们的来意,尘明已告知于我,看在你们诚心诚意的份上,三位施主随我来吧。”
三人紧随至善,穿过大雄宝殿,朝蝉录院行去,最终在少林西面的蝉录院附近,为他们安排了一间小院,供他们三人居住。
至善嘱咐道:“三位施主,在此歇息即可。如今本寺处于封闭期,你们切勿随意走动。若要礼佛参拜,可告知院内僧人,届时我会为你们安排。
你们所需抄写的经书,我自会吩咐下去,你们可自行挑选,也可让院内僧人代为取来。”
赵峥赶忙谢道:“多谢至善大师,我们明白了。”
至善面带微笑,道:“如此甚好,三位施主先歇息,稍后会有斋饭送来。”言罢,便转身离去。
待他离开后,陈玄风面露鄙夷,道:“贪财之徒。公子,我敢断言,若非收了我们十多万两财物,他断不会让我们进来。”
赵峥沉声道:“老陈莫急,有钱能使鬼推磨,只要能达成目的,一切皆有所值。”
梅超风愤懑道:“公子,我们不过是心中不平罢了。”
赵峥并未将此放在心上,钱财于他而言,并不稀缺。况且那珍珠与翡翠,皆是现代加工之物。那串珍珠仅是外观圆润,翡翠虽通透,却价值不高。
有钱能使鬼推磨,至善安排得甚是妥当,有求必应。来到此地不久,赵峥便寻得了此行的目的——楞伽经。
且从其中觅得九阳真经,为防他人察觉,他又历经一系列加密,将其隐匿于自己所藏的经书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