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卫国拖着略显倦意的身躯徐徐回到四合院,一路上心潮起伏。他暗自思忖,倘若此刻就此睡去,实在愧对于傻柱和许大茂二人。毕竟这院里的人情世故,讲究的便是你来我往、彼此关照。
当他行至许大茂家门口时,却惊诧地发现此人竟也弄回了两只老母鸡。在那个物资颇为匮乏的年代,老母鸡堪称稀罕之物。许大茂能将这两只鸡弄到手,想必也是历经诸多波折。既然如此,那自己便收下你的老母鸡吧。鸡笼就安放在门口显眼之所,王卫国未作过多踌躇,径直将两只老母鸡收走。
而后,他一路疾行至傻柱屋内,谨小慎微地把两只老母鸡放下,仿若完成了一项重大的使命。随后,王卫国如释重负般回到自己屋内,一头倒在床上便酣然睡去。
次日清晨,阳光透过窗户的罅隙洒在王卫国的脸上。他悠悠睁开双眸,打开自家房门,准备开启新一天的锻炼。
而另一边,许大茂打着哈欠、伸着懒腰起身之后,习惯性地朝鸡笼望去。这一望可不得了,他瞬间瞪大了眼睛,发觉自家鸡笼毫无破损,可里面的两只老母鸡却不翼而飞。许大茂刹那间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股怒火直冲脑门。
他二话不说,冲将出来,径直朝着壹大爷的家奔去。此时,屋内的壹大爷正在穿衣,许大茂竟连门都未敲,直接闯入。壹大爷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惊了一跳,赶忙把被子掖好,唯恐被壹大妈和许大茂瞧见。
“哎呀壹大爷,您寻思啥呢,我家的两只老母鸡没啦!”许大茂急得满脸通红,声音都变了腔调。要知道,这两只老母鸡可是花费了十元钱呢。在当时,十元钱绝非小数目。而且这两只鸡每日都会下蛋,这蛋不仅能为家里增添营养,还能拿去换取些油盐酱醋。如今没了,往后自己吃啥呀?
壹大爷见许大茂如此焦急,赶忙宽慰道:“你先莫急,我这就随你去看看。”言罢,壹大爷又匆忙将贰大爷和叁大爷唤起。
三位大爷聚于一处,围着许大茂家的鸡笼,你一言我一语地探讨起来,个个眉头紧蹙。
就在这时,王卫国则不紧不慢地把两个小丫头领了回来,还让她们带着妞妞去排便。原来,自己先前带着妞妞去的时候,妞妞不太愿离开温暖的被窝,一直赖着不动。这小小的插曲,为紧张的氛围增添了一抹别样的色彩。
尚有一个不容忽视的缘由,即妞妞未能见到那两个小主人,分别是机灵俏皮的小当与乖巧明理的槐花。这两个活泼灵动的小丫头兴高采烈地引领着满怀好奇的小妞妞蹦蹦跳跳地行至院外。王卫国则有条不紊地开始着手筹备做饭事宜,厨房中弥漫着浓郁的烟火气息。
那边的许大茂心怀极度悲怆哀伤的情愫,仿似堕入了无边的深渊。他一边涕泗横流地哭诉,一边手忙脚乱地比划着:“三位大爷呀,我着实凄惨至极,车子丢了暂且不提,现今相依为伴的老母鸡也不翼而飞,我简直惨不忍睹啊。”贰大爷蹙额皱眉,神色肃穆地说道:“你小子休要叫嚷了,咱们有事好商量!咱们这院落向来都是和和美美、融洽和睦的,遭遇问题需沉着冷静地解决。”叁大爷也赶忙劝说道:“无妨的许大茂,你不是挣钱颇为丰厚嘛。”许大茂怒气冲冲地瞪着叁大爷,提高声调道:“我说叁大爷您怎生这般讲话,我都惨成这般模样了,您还讲这般风凉之语,我钱再多也经不住这般折腾啊。要知晓在这院里,众人皆是相互扶持帮衬,怎能如此不通情达理呢!”
壹大爷望着一脸愁苦之相的许大茂,神色凝重,缓缓言道:“你详述究竟是何情形,鸡笼完好无损,亦无挣扎之迹象,那么这老母鸡究竟是缘何消失不见的呢。”许大茂同样是苦思冥想也未能想通,急得在原地团团打转。
四个人蹙眉望着鸡笼陷入了沉思。此类事宜说大不大,但若从整个社区的治安与秩序之视角观之,却也值得引起重视。往昔,类似之事偶有发生,但大多时候皆能寻得线索与缘由。可此次,却着实令人一头雾水。倘若向稽查科呈报,估量也无甚效用。毕竟这类琐碎之事在他们眼中,或许算不得什么重大事务。
就在此时,傻柱端着水盆出来倒水,发觉许大茂家中格外喧闹。“哎,壹大爷,你们在作甚?”傻柱饶有兴致地凑了过来。“许大茂家的两只老母鸡不见了。”壹大爷简要地解释道。“我说许大茂,昨日夜晚归来之时,你的老母鸡在否?”傻柱直言不讳地问道。许大茂昨日回来之时特意给自己家的老母鸡添了水的。“在的呀,而且夜间也未听闻什么动静,我也锁了门的,实在是太过怪异了。”许大茂一脸的困惑与无奈。
五个人就这般蹙眉,目光牢牢地紧盯着许大茂的鸡笼子,仿若那鸡笼能够给出答案一般。这小小的院落里,气氛紧张而又充斥着疑惑。
王卫国于清晨的熹微之中,悉心地将早饭筹备得妥妥帖帖。恰在此时,两个小姑娘手牵妞妞,蹦蹦跳跳地归来。壹大爷压低嗓音,轻声言道:“如此一来,你切勿声张,这两只老母鸡体型着实硕大,宰杀之际动静定然不小,咱们晚间挨家探访一番,看看有无人家欲食鸡肉。” 他面容严肃且专注,仿若在筹谋一场机密之行动。 “嗯嗯,壹大爷所言甚是,就这般行事。” 王卫国赶忙颔首应和。
许大茂却寻思,得愚昧至何种境地才会刚偷了鸡晚间便杀掉吃肉啊。他的眉头拧作一团,满心的愤懑难以宣泄。然而当下许大茂毫无举措,也只得暂且这般。他心中暗暗诅咒,这倒霉之事怎就落到自己头上了。几位大爷估摸亦是有些厌烦了,觉得这许大茂平素就不讨人喜欢,如今出了这档子事,更是棘手。这个许大茂定然是得罪了人,不然怎会有如此多人针对他呢。要知晓,在这小小的社区之中,人际关系错综复杂,许大茂那自以为是的性子,指不定在哪就招人嫌恶了。
傻柱解手归来,发觉许大茂仍在那儿皱着眉瞅着自己的鸡笼,一副苦大仇深之态。见傻柱回来,许大茂赶忙唤傻柱进屋。 “我说傻柱,你帮我剖析一番,究竟是何缘故啊。” 傻柱双臂抱胸,斜睨了他一眼,“呵呵,我认为啊,即便有人意欲行窃,那也该去偷王卫国的,毕竟他最为富裕,家中物件亦上乘。” 许大茂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你想啊,既然能够悄然无声地偷走,表明这人本领不小,那一直偷你家就不太合乎情理了。” 傻柱讲得头头是道,还不忘举例说道:“就像前街的李大户家,值钱物件众多,也未听闻时常丢东西不是?” “是啊,此乃我困惑之所在。”许大茂挠了挠头发,感觉自己脑筋不够用了。 “倘若啊,我是说倘若这物件是王卫国这个可恶的家伙偷的呢。” 傻柱望着许大茂,目光中带着一丝试探。许大茂亦看着傻柱,眼中闪过一丝希望之光。 “我靠,我咋未曾想到呢,要是王卫国偷的东西,那一切就都顺理成章了。”许大茂陷入深思,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各种可能性。 “不过这些皆为揣测,咱们当下丝毫证据皆无啊,只能怀疑这个王卫国。” 傻柱无奈地摇摇头。 许大茂亦是颇为难受,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小当和槐花高高兴兴地把妞妞带了回来。一家人围坐一起用过饭后,王卫国和于莉一同送两个小丫头去上学。途中,孩子们叽叽喳喳地分享着学校里的趣闻,王卫国和于莉则面带微笑,耐心倾听。行至学校门口,王卫国让于莉先行离去,自己外出一趟。此刻自己的空间里可是有着两辆自行车,两只老母鸡呢。这些东西在那个物资相对匮乏的年代,皆能卖不少钱财。到了上次出货之地,王卫国谨慎地察看四周,确保无熟人后,将副校长以及许大茂的车子,还有两只老母鸡全都售卖之后。这才心满意足地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转身去上班了。每次王卫国来售卖东西之时,都是更换了衣裳,精心妆扮过的。他深知此事必须谨小慎微,不能让人察觉丝毫端倪,否则将会招来大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