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月隐星沉的执法堂内,夜焱正以戏剧性的笔触,勾勒出一幅女侠遁逸的传奇画卷。非是弟子懈怠,实乃那女贼身手了得,犹如暗夜中的疾风,让筑基高手的押解成为了一场荒诞的追逐。而战天老怪,眼中闪烁着狡黠之光,似乎对夜焱的每一分“优秀”都抱持着微妙的质疑。
“优秀,往往超脱于修为的桎梏。”战天老怪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几分戏谑,“你小子,莫非是因那女贼风华绝代,心生怜香惜玉,私放佳人?”此言一出,满室皆惊,夜焱心头虽惊,面上却是不动声色。
“老怪多虑了。”夜焱轻笑道,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那女贼虽美,却非我所图。她闯映月寒潭,只为求见鬼仙子一面,其行有义,且未伤我宗门分毫。我若强拘,反显宗门无情。至于放她离去,实则是留一线生机,避免无谓的纷争。”
战天老怪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赞许,他深知此子非同凡响,行事自有其道。“你小子,虽修为尚浅,心智却是不凡。懂得审时度势,实乃宗门之幸。”他点头赞道,随即话锋一转,“不过,放走女贼尚能理解,那打王鞭被夺,却是何解?你这‘机灵’,似乎有些过了头,倒是显得有些‘别致’的窝囊啊。”
夜焱苦笑,心中暗自懊恼。他何尝不知,那打王鞭乃宗门重器,遗失之责重大。“弟子知错,但请老怪放心,弟子必当全力以赴,将打王鞭追回,以证清白。”他的话语中,既有决心,也不乏谦逊。
战天老怪微微一笑,似乎对夜焱的回答颇为满意。“你既有此心,便去吧。记住,真正的强者,不在于修为高低,而在于心志与智慧。你此行,既是追回打王鞭,也是对你自身的一次历练。”
夜焱领命,心中却已翻涌起千般思绪。他深知,此去必将面临重重挑战,但正因如此,方显男儿本色。而他与女贼、打王鞭之间的纠葛,或许将成为他修行路上一段难忘的传奇。
夜,再次深沉。而夜焱,已踏上了一条充满未知与挑战的道路,他将以自己的方式,书写属于自己的辉煌篇章。在苍茫的修真界中,流传着一位特立独行的奇人——战天老怪,他非但炼器之术冠绝天下,更对世间灵兽抱有独到见解,视其为伴侣而非玩物。一日,风闻夜焱小子得了一奇异猛禽,形似玄羽金睛兽却又超脱其外,连兽王门的专家都束手无策,老怪自然按捺不住那颗探索未知的心,决意亲自“品鉴”。
随着一声激昂的啼鸣,那被囚禁的生灵——一只貌不惊人的秃鹫,赫然展现在众人眼前。它的外表或许难以言喻,但那份源自血脉深处的凶悍之气,却如利刃般穿透了老怪的伪装,直击心灵。在老怪眼中,灵兽之美,非皮相所限,而是那份深藏于心的野性与不羁。对那些徒有其表的华丽飞骑,他反而心生厌恶,犹如世人皆爱繁花似锦,他却独赏枯木逢春之坚韧。
不同于那些拘泥于灵兽饮食习性、耐力耐力的小修士,战天老怪的目光早已跨越了这些凡尘琐事,直指灵兽最为本质的——等阶。在他看来,等阶不仅代表了灵兽当前的实力,更是其未来潜力的风向标。而他本人,对性情刚烈、手段狠辣的猛禽情有独钟,这秃鹫,恰似为他量身打造的艺术品,完美契合了他的“审美哲学”。
灵兽修行之路,与修士无异,皆需历经炼气筑基,金丹元婴之蜕变。老怪深知,低阶灵兽,即便天赋异禀,若无法跨越等级的天堑,终将沦为庸才。因此,他对自己坐骑的要求,自是苛刻至极,即便是金丹期的飞骑,亦难入其法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