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一切美好的事物都能按照自己想象的去发展就好了……
可我已经陷入到了迷茫而又感到无力的旋涡之中……
我不清楚,我能做什么……
我也不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
但我却已经一眼看到了头,看到了自己的未来……
我究竟能做什么呢?又该如何去接着……走下去呢?
旅者看着眼前的轻骨,回忆着曾经他的一个朋友,对自己所倾诉的话语。
那时的自己,并没有太过于了解这个世界,而他的这一番苦诉,则给自己对这个世界的看法,留下了思考的种子。
“她们的未来会是什么样的呢?”
如此欢乐,如此美好,和之前那外围所见到的一切,都截然相反。
这一幅画面能保留多久呢?
她们的过往,若有我的存在,便可会将那一切痛苦,都有所忘却吗?
“太过于依赖……对于未来,往往都是一个错误的选择……”
“……”
他看着她们,越发有些愣神了起来。
“旅者?旅者……先生?”
“哦,我在,我在……”
旅者回过神来,匆忙回应了一句,随后便拿起鸡块,装作一副没有事情的样子吃了起来。
“嗯……那个旅者先生,我以后,能不能就叫你旅者啊?”
“嗯?”
“呃……不允许吗?”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在疑惑,原来你之前以为叫我旅者,是需要经过我同意的啊?”
“哦,这样啊……”
一时间,双方有点小尴尬了起来,又或者说,是太过于小心礼貌了,所引起的尴尬。
“当然可以的,毕竟我们是朋友……即便不是也可以这样叫……”
“嗯,我明白了。”
轻骨如此安心轻柔的肯定道,并扭头,看向了一旁的白言。
只见,白言用着一种十分怪异的眼神盯着轻骨,时不时瞥了一两下旅者,后又把目光给转了回来,盯着自己眼前的轻骨姐。
“呃,怎么了小白?”
“轻骨姐对他可真的是好亲密哦~”
“啊?”
轻骨疑惑了,看向白言的神情从一开始的欢乐,变的有些不知所措了起来。
“没什么,就是这样觉的而已,轻骨姐你不要当真,我只是随便说说……”
好一个随便说说,就这一句随便,差点让轻骨的心里都快慌出神来了。
刚才的疑惑模样还好反应快装的及时,要不然自乱阵脚可就真要被白言多说点什么了……
“不过……”
轻骨也是心里疑惑,白言的这一句话是何意呢?为什么她会对自己说出这样的话来?刚才还时不时的瞥了下旅者几眼,貌似观察了很久,搞不懂她心里在想什么,要做什么……
当然,这样的闲杂小事在这间欢乐与温馨为主的卧室之中,仅仅只是一阵风罢了。
忽略过后,便又到了开始直播的时间。
毕竟之前直播了一会儿后,轻骨便跟观众朋友们说先吃个饭,休息一下后,就关闭了麦克风。
以至于刚才白言和轻骨二人与旅者的对话,除了他们,是没有任何人能够听得到的。
直播接着开始,旅者便也打算走出这直播室内。
可突然,就在旅者想要离去的那一刻,他的想法就好似被轻骨看穿了一样,一把被轻骨抓住了手臂。
回过头来,只看见轻骨用着柔和的眼神看着自己,并如此吐露道:“留下来好吗……不要走……”
不知道她是怎样的想法,直播都已经开始了,只有自己离开这里,才能保证直播的时候,不会出现什么意外事故。
而她却……
旅者清楚,也只是清楚轻骨那一半的想法,而另一半,他自己则有所不知,或许……也不愿得知……
“太过于依赖……总归是不好的。”
他想过这些……但心却总是那么软……
于心不忍的情绪太多,或许他本就是一位这样的人……
嗯——他只得点了点头,并没有回复什么,微笑着重新坐在了床边,就待在这里,看着那正在直播的白言,和那对自己笑了笑后,转身便去辅佐白言直播的女孩轻骨。
莫斯拉,莫斯拉……
这片土地究竟有多么大呢?又或者这个世界究竟有多么大呢?
莫斯拉一直没有时间去衡量它的土地,因为它的国土面积无时不在发生着变化。
那黑铁的甲胄,那遮住面庞的甲具,那令人望而生畏的兵器,无比让各国的领导者们,重新审视自己的国家对战那莫斯拉军队的实力……
一场又一场的战争,带来的永远都只有悲剧的呐喊。
多少人流离失所……家破人亡……
这一件件悲剧的发生,皆都指向了那位莫斯拉,皆都指向了那位莫斯拉的统治者。
“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我错了!我错了!”
一国的领导者们被莫斯拉的军队打的退守首都,而当莫斯拉的军队进入到大堂的那一刻,他们才彻底变的崩溃起来。
“你们不是知道自己错了,而是你们知道,自己马上就要死了……”
一个带队的莫斯拉近卫军之长如此说道,他看着这些穿着华贵服装的领导者们,神情上没有任何的表现。
面部的机械面具在灯光的照耀下反射着眼部的红光,那手中沾满鲜血的刀刃正在不停的往地板上滴答着刚刚沾染的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