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广袤无垠的安鸟大森林里,一个鬼魅般的身影如闪电般疾驰而过。他身形敏捷,仿佛与这片茂密的丛林融为一体。就在这个人影刚刚消失的瞬间,一大群人紧跟着出现在了同一个地方。
“该死!那个人跑哪儿去了?”人群中的领头者扯着嗓子大喊道,声音在寂静的森林中回荡。
一名机灵的跟班立刻回应道:“禀报老大!那个人朝那个方向逃走了!”说着,他用手迅速指向了人影离去的方向。
领头者听后,挺直了腰板,昂起头来,嘴角微微上扬,浮现出一抹神秘而自信的笑容。紧接着,他大手一挥,指向刚才人影经过的路径,率领众人继续紧追不舍。
随着镜头逐渐拉近,一张醒目的白色面具映入眼帘,不用猜也知道,这个戴着面具的人就是温海。
“烦死了。”温海低声抱怨了一句,然后猛地止住脚步。只见他深吸一口气,对着身后那群追兵用力吐出一口寒气。
刹那间,空气中弥漫起一层晶莹剔透的冰霜,将周围的一切都笼罩其中。
与此同时,温海的手掌心开始汇聚起一团深红色的强大功力。这股力量如同燃烧的火焰一般炽热,使得他周身的气息变得汹涌澎湃起来。
突然,一道耀眼的光芒闪过,一条威猛无比的烈焰红龙从温海的指尖呼啸而出,以惊人的速度径直冲向了那批穷追不舍的敌人。
就在这时,那群紧追不舍地追逐着温海的家伙们,终于瞥见了天边有一道冰柱以及一条熊熊燃烧的烈焰,正以惊人的速度朝他们猛扑过来。
然而,或许是因为相距甚远,他们心中暗自揣测,这样强大的攻击应该不至于如此迅速地降临到自己身上。
然而,现实总是残酷得让人猝不及防!仅仅在下一个瞬间,那根冰冷刺骨的冰柱已然如闪电般穿透了数名跟班的身躯。
紧接着,那条威猛无比的烈焰火龙如同鬼魅一般紧随其后,毫不留情地将所有的跟班都烧成了灰烬,瞬间化为无数细碎的残渣,伴随着微风飘散无踪。
目睹眼前这一幕惨状,身为领头人的那个家伙彻底傻眼了:“不是哥们,直接搂住怎么反应?”可是,命运似乎并不打算给他太多思考的时间。
刹那间,原本空旷无人的前方竟凭空浮现出一道神秘莫测的虚影。
这突如其来的虚影把刚刚遭受重创的领头人吓得魂飞魄散。
不过,当他察觉到这虚影似乎并没有展现出任何攻击性的时候,他那颗悬着的心总算稍稍放下了一些。
他不禁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暗自庆幸自己方才所处的位置恰到好处,幸运地避开了那场致命的袭击,否则后果不堪设想,恐怕连性命都难以保全。
“你以为你安全了吗?”那道虚幻的身影冷不丁地开了口,声音仿佛来自幽冥地府一般,令人毛骨悚然。
然而,那位领头之人却是一脸的不屑,随意地摆了摆手,回应道:“怕什么?反正你不过就是一个毫无实体的虚影罢了,难道还能够在此时此刻将我瞬间秒杀不成?”
虚影闻言,发出一阵充满嘲讽意味的冷笑。这笑声之中,蕴含着对领头人的悲哀、自傲以及愚蠢的无情嘲笑:“哼,你最好还是仔细瞧瞧自己当下所处的境况吧。”
领头人心中猛地一颤,如遭雷击般迅速低下头去查看。只见自己的腹部不知何时竟然已被一柄长达一米的幕府长刀直直地刺穿!
殷红的鲜血正源源不断地从伤口处涌出,仿佛决堤的洪水一般,无法遏制。整个场景无比血腥恐怖,让人触目惊心。
“噗……”领头人惊恐万分,急忙伸手紧紧捂住自己的口鼻,试图阻止那汹涌澎湃的鲜血以如此狼狈不堪的方式从口中喷射出来。然而,一切都已经太晚了。
“可恶……”他不甘心就这样束手就擒,仍想要做最后的垂死挣扎。但可惜的是,由温海操控着的虚影又怎会轻易放过他呢?
只见那柄锋利的长刀猛然从领头人的身躯中抽离而出,带出一串血花四溅。
紧接着,又是迅猛无比的一刀径直刺入其大脑深处,彻底终结了这个一路上不断干扰他们前进的家伙的性命。
随着生命的消逝,领头人的身体缓缓倒下,重重地砸落在地面之上,溅起一片尘土飞扬。
而那滩鲜红刺眼的血迹,则宛如一朵盛开在黑暗中的死亡之花,散发着令人窒息的气息。
“哼,真是可悲啊!”温海冷哼一声,缓缓地将虚影收了回来。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不甘,然后转过身去,继续迈着坚定的步伐朝着前方走去。
时间紧迫,他必须加快速度,争取在太阳落山之前找到凯旋。
就在这时,张胤的声音又在他耳边响起:“记住,NO1 次元中有两位神之子,其中一位就是我早在千年前就预言过的凯旋。至于另一位——肖悟,他可是受到了历代神阶的精心培育,其神之子的地位早已稳固如山。”
这番话犹如重锤一般敲打着温海的心弦,让他深知此次前往 NO1 次元的任务绝非仅仅是寻找解报仇那么简单。
事实上,温海此行还有一个更为重要的目的,那就是要说服凯旋和肖悟跟随自己回到 NT2 次元。
然而,尽管他自身也拥有着神阶资格者的身份,而且还是位列榜首的存在,可张胤却并未对他寄予过多的期望与关注。
其实,温海也曾有过反抗的念头,想要向张胤表达自己的不满。但每当想起张胤曾经救他于水深火热之中的恩情,那些抱怨的话语便如鲠在喉,怎么也说不出口。
最终,他只能选择默默地留在张胤身旁,充当一名忠诚的贴身保镖,同时还肩负起照料张胤日常生活起居、包括准备一日三餐等琐碎事务的责任。
这样的生活对于任何人来说都无疑是一种折磨,又怎能不让人感到痛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