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乐撅撅唇,显然对这个问题的答案有些为难,安安就没这些顾虑,大声宣布,“当然是爹最好看、爹最了不起了,虽然赫拉很好,但咱们不能胳膊肘往外拐。”
“这就对了嘛,哈哈哈哈……”祝培风搂过儿子亲了一口,然后痛快扯下腰带上一块成色极好的玉佩系在儿子腰上,“来,这是爹送给安安的奖励,不像妹妹,见到好看的臭小子就忘了爹了。”
“哼,我才不稀罕。”乐乐不但长得像娘、脾气也像,小小年纪已经学会宁折不弯。
心竹暗自偷笑,“胳膊肘往外拐”……一听就是安安跟他小舅舅学的,每次被爹打,谭宬都会一边跑一边满园子喊这句话,他自然学会了,又懒得看祝培风那拈酸吃醋的样,所以便转过头只冲向女儿,转移开这个话题……
“乐乐啊,赫拉给小狗取名字了嘛?”
“取了。”她点点小脑袋,“可却是个他们民族的名字,汉文的没取,所以乐乐需要和哥哥重新给小狗取个新名字呢。”
心竹看看那小狗崽子,别说……长得还真挺好看,和中原这边狗的品种有很大差距,体型更大一些,长相也更加独特好看,刚想伸手摸摸,却被祝培风一把拦住。
“心儿别摸,它肯定没洗澡,万一有什么虫子,影响肚子里的宝宝就不好了。”
她也没申辩,很有几分逆来顺受的样子,随即让安安乐乐去给小狗取名字了,自己则闭目躺在那,意思是自己要休息,这回他总该下马车了吧?可祝培风并没有,而是很贴心的给她调整好靠垫、又盖好薄被,甚至还往里面塞了个暖炉,弄得她浑身不自在。
可也许是昨夜他突然造访让她没睡好,或者是此刻的环境让人感觉很舒适,随着马车左右摇摆,她竟真的不着片刻就睡了过去。
这一觉也不知睡了多久,只知道再醒来时,是菱儿进来叫她吃午饭。
被搀扶着起来,移步到车厢门口,祝培风已经站在那等了。而开门的瞬间……竟让心竹产生种错觉,此刻的情景,就好像小时候去宫里陪读的每一个早上,只要车一停,马上就会看见他那张帅气又英姿勃发的脸。
只是现在,他已不再满足于只牵牵她的手了,而是直接将她抱了起来,然后也不管她愿不愿意,就执意抱进酒楼内、放在包房凳子上,而那名病西施……也已经坐在里面等了。
相对于两个女人的窘迫,祝培风就显得自然多了,站起来大方介绍,“心儿,这位与我们随行的姑娘名唤诺甄,她夫家姓赫,所以我们称她赫夫人即可,赫拉是她的儿子,几月前,她丈夫被皇上邀请到京都谈判边境领地之事,可至今未归,所以才长途跋涉从鲜卑出来,想进京都打探一番丈夫的下落。”
后面还在盯着诺甄猛瞧的菱儿蓦地回转头……什么?她和那男孩儿是母子,而不是姐弟?而且还是有丈夫的,难道真是她错怪世子爷了?可昨日夜里,他们为何会孤男寡女在房里待那么久呢?
心竹这边也很诧异,没想到看上去如此年轻貌美的女子,竟已经是一个那么大孩子的母亲了,着实出乎人意料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