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这老白莲,稍微上点手段就把闫解成这个没经验的初哥勾得躁动不已。
傻柱要是知道他心目中的女神秦姐如今这个样子,也不知道会是什么反应。
而在劳改农场,几个管教推着一辆板车,板车上放着两个木桶。
到了地方之后,一个管教拿着一个大铁勺敲打着板车的铁把手,发出当当当的脆响。
“放饭了放饭了!都过来排好队!”
管教扯着嗓子大吼着,已经辛苦工作了一天的劳改犯在听到这个声音之后,拿着手里的工具过来排队领饭。
劳改农场的饭菜非常简单,每人一个窝头和一碗白菜汤。
看着和外面工厂食堂最便宜的饭菜差不多的水平,但工厂里的窝头哪怕是加了玉米芯子一起做的,那也是黄澄澄的,看着诱人。
白菜汤哪怕不加点肉或者豆腐,那在炖汤之前也会稍微放点油炒一下,炖出来的白菜汤甜滋儿,也能好吃。
但在劳改农场这里,窝头是黑漆漆的,放现代可能是加了竹炭粉,以养生为概念营销做出来的黑窝头,但在这个时代也不知道是到底加了什么东西才会是这种色泽。
白菜汤里是一点油水都没有,就是清水煮白菜,稍微加了一点点盐巴或者酱油,吃的时候都有股泥土的腥味。
但不喝也不行,因为那黑窝头比外面的棒子面窝头还要粗糙许多,不拿白菜汤泡软了干吃,跟直接吃砂纸也没多少差别。
傻柱的身影随着领饭的队伍慢慢向前移动,等排到他了,也是一个黑窝头和一碗白菜汤,傻柱领了饭菜之后还对着管教鞠了一躬,不得不说这劳改农场还真是个改造人的好地方,至少傻柱不就学会讲礼貌了吗?
傻柱领了饭菜之后,没有立刻‘享用’,而是把自己的窝头掰开一半,连带着自己的白菜汤一起,用双手捧着送到一个皮肤黝黑,嘴里少了几颗牙齿的男人面前。
“彪哥,您慢用。”
那彪哥接过白菜汤和窝头,满意地道:
“你小子懂事了不少,今晚不用睡厕所了,躺地上吧。”
傻柱混得别说床了,连个草席都没得睡,只能睡地上,但即便如此他还是对那个彪哥感恩戴德地说:“谢谢彪哥谢谢彪哥。”说完就后退着坐到一边,慢慢啃起了那个粗糙至极的窝头。
这个彪哥全名叫陈大彪,以前就是个乡下种地的,会来劳改农场是因为他和媳妇结婚多年也没个孩子,老旧的思想又让他觉得城里的医院太贵,看不起,所以在乡下找了个‘大师’,想讨点符水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