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之翌闻言,显然更加生气了。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更加阴沉,猛地伸出手,用力捏住陶久喜的下巴,迫使她不得不看着自己。
“我看你当真活腻了。”
“你放开我。沈之翌。”
沈之翌看着如小兽般咆哮着的陶久喜,手上的力度丝毫不减,只是直勾勾地看向她,眼神像是要将她生吞活剥一般。
“不放又如何?你是不是觉得在我这,你还可以肆意妄为?”
陶久喜只觉下巴处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沈之翌竟如此对待自己,她心中又气又恼,怒喝道:“肆意妄为?我只想与你一刀两断!沈之翌,你最好永远别再出现在我面前。”
沈之翌听闻此言,双目瞬间被血红之色填满。那原本捏着陶久喜下巴的手,又加重了几分力气。
“你先招惹的我,如今却想一刀两断?你做的了这主吗?”
陶久喜望着眼前的沈之翌,只觉得此刻的他已然完全失控。这种强烈的压迫感让陶久喜心生畏惧,她赶忙双手握住沈之翌的手,试图挣脱,却徒劳无功。她甚至觉得,此刻的沈之翌真的会怒急,夺人性命。
求生的本能促使她瞬间软了语调。
“我疼……” 陶久喜艰难地吐出这两个字,声音中满是痛苦。
“你也怕疼?” 沈之翌微微眯起眼睛,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嘲讽。
“我…… 我并非…… 你的奴仆,你不能随意欺负我……” 陶久喜的声音颤抖着。
“看来,当真是我往日太过惯着你了,竟让你觉得我这般无用?” 沈之翌的语气中带着不易察觉的痛苦,然而此刻的陶久喜只觉得下巴生疼,满心皆是恐惧,根本无暇顾及沈之翌话语中的那一抹异样情绪。
沈之翌缓缓地再次将头逼近,他的气息如同炽热的火焰,喷洒在陶久喜的脸上,让她的肌肤瞬间感受到一阵滚烫。
陶久喜瞪大了眼睛,惊恐地看着沈之翌。
“沈之翌,你再这样,我要叫人了。”
“你觉得我会怕?”
陶久喜被问得哑口无言。
的确,如果有人来了,看到两人这般模样,以现在的民风来说,遭人非议的必定是她,想到这里,陶久喜不禁感到深深的无力。
“沈之翌,你放了我吧,就当没认识过我,行吗?”
沈之翌却像听到了一个好玩的笑话一般,露出一抹嗤笑,眼中满是嘲讽。
“好戏还没开场,这就放了你,未免太过便宜你了。”
沈之翌见她脸上痛苦之色,最终还是松开了她。他的身躯高大而宽阔,宛如一座巍峨的山峰一般挡在陶久喜面前,让她无法逃脱。
陶久喜双手护着自己的下巴,她努力迫使自己镇定下来,生怕在此刻再次激怒沈之翌。
冷静下来的她才觉得,自己到这并非偶然。
“是你叫刚刚那个丫鬟把我引到此处的?”
沈之翌不答。
“你处心积虑的为了什么?”
沈之翌依然不答。
陶久喜被沈之翌那强大的气势压迫着,只觉呼吸都变得极为困难。她深知不能再这般僵持下去了。
“你若因我搬去谢府而不满,我今日回去便立刻搬离谢府。” 陶久喜言辞恳切至极,目光中满是真诚,生怕沈之翌不信。
沈之翌听到这话,面色微微一动,似有动容之色,就听陶久喜继续说道:“只盼,日后…… 日后沈国公高抬贵手,放过我,放过我们一家。”
随这陶久喜话音结束,那动容之色立刻消失的无影无踪,他的眸子瞬间变得更加冰冷。
他猛地再次将陶久喜按在木桩之前,俯下身来,那薄唇轻轻在陶久喜嘴上擦过,随后转向陶久喜的耳边,声音犹如寒冰般刺骨:“放过你?你还是没学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