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不如让许相公先回,二位到白府一叙,其余事情,我等尽力协助,如何?”
虾蟹二将商量了两句,点了点头。
“白姑娘上次拜谒江龙府,都如此识大体,想必一定不会让我等为难。”
“稍后我们便去白府唠叨几句。”
小青和白素贞对视一眼,她知道姐姐用意。
这虾蟹二将想要为难许相公,若是能言辞劝返,则好好商谈,若是不然,那就另做打算了。
想来若是为求许相公平安,必然要开罪江龙府的话,那也就不必躲了。
白素贞叮嘱道:“许相公,你明日还要行医,且先回去歇息吧!”
许仙与她们拱手作别。
之后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小青嘀咕:“姐姐,危难关头,你家相公,溜得还真快!”
“别取笑他了,是我劝他先走的。”
小青撇撇嘴。
待许仙背影消失之后,白素贞说:
“请吧,二位巡将,此处也非详谈之地。”
随即,光亮一闪,几人从巷子中齐齐消失。
而许仙走出巷子,转入街角,也化成一阵清风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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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茶巷,白府。
“小青姑娘,不必沏茶了,还请将水栗姑娘行踪,说个清楚。”
蟹将板着脸。
小青本就不想客气,听他如此说,便直接将茶壶重重地放在了桌台上。
嘭的一下,蟹将皱眉,虾将倒是吓了一跳。
白素贞正色道:“二位巡将,昨日傍晚,水栗姑娘的确来过白府。可不知为何,她未登门言事,反而化作菱角,伏在白府池塘中。”
“哦?”
虾蟹二将对望。
白素贞继续说:“水栗姑娘在池中潜伏片刻,可能顾虑被我发现,便撤了出去。”
“之后呢?”
白素贞摇头:“之后我便不知道了。”
蟹将问道:“水栗缘何要潜入白府之中?是否是为了找那许相公?”
白素贞和小青都被他问得心中一惊,这蟹将看来头脑颇为清醒。
料他二人所知不多,白素贞便解释道:“那水栗姑娘,已然知道许相公在庆余堂行医,她若要找许相公,为何不去药铺去找?”
虾将点头:“也是,水栗好歹五百余年修为,找个凡人不至于如此费劲。”
蟹将:“也就你信了她们!若不是为了找人,水栗为何无端来到白府?”
小青:“谁说无端了?兴趣二公子的侍女,是瞧上了我们白府家丁呢!我们总管白福,也出落得仪表堂堂!”
院中的白福,身体还未好清,此刻一阵咳嗽。
虾将还在分析:“水栗姑娘是二公子贴身侍女,又赠了南君,应无可能再有闲暇,心仪别人。”
“当然毫无可能!”
蟹将拍案而起:“白姑娘,小青姑娘,我二位好歹是巡江司的两大偏将,如此戏耍,就不怕惹恼了我们么?”
白素贞:“水栗姑娘踪迹,我们知晓的,皆已告知,二位若是不信,大可以自行查探便是。”
小青:“只不过许相公只是一介凡人,二位莫要再去招惹是非。”
蟹将冷哼:“二位姑娘,当自己是江龙府的主人么?让我们不招惹,我们便不招惹?”
“我二人过来,只以为你们真有水栗姑娘消息,如今来看,皆是满口胡言乱语。”
“既然如此,烦请二位姑娘,跟我们走一趟二公子府上吧!”
说罢,两人先后站起身。
白素贞见再多辩解也无用,便冷声问:“二位,我们若是不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