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洪州陪了婆婆数日,玄奘安顿好婆婆这才向着江州而去,不过两个时辰,玄奘便已经从洪州赶到了江州。
江州衙门
玄奘整理一番仪容,这才轻轻叩响了府衙的后门。
不过片刻便出现一个双十年华的婢女,见门外是个和尚,这才掩门问道“小师傅,不知叩门所为何事?”
玄奘不知道那刘洪是否有修为在身,如今也不知道在不在府衙之中,如果在这府衙之中动手,是会误伤了殷温娇。
玄奘念了一声佛号,假意说道“小僧是想在贵府化缘,不知道小姐可有吃食与我。”
“原来是个化缘的,小师傅请进,我家女主人最是良善,必能与小师傅一顿素斋吃。”那婢女见玄奘生的唇红齿白,是个面善的主,连忙将玄奘引进后衙之中。
安排玄奘坐下,那婢女连忙去禀告殷温娇,不过片刻功夫,殷温娇就出现在了后堂之中。
见得玄奘模样,殷温娇惊呼一声,随后强装着淡定,静静的看着玄奘,然后安排玄奘吃斋,只觉得玄奘的举止模样,简直与陈光蕊一般无二,仿佛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般。
殷温娇在观察玄奘,玄奘自然也在观察殷温娇,只觉得年过三巡的殷温娇美则美矣,眉宇间却总带着一股解不开的忧愁。
待玄奘吃的差不多,殷温娇连忙将一旁的婢女打发走,这才出声问道“小师傅是从小出家还是中年出家,姓甚名谁,家中可还有父母?”
殷温娇不问还好,一问玄奘顿时就绷不住了,直接跪倒在地,对着殷温娇说“小僧不是自小出家,也不是中年出家,而是有天大的血仇未报,家父遭贼人杀害,家母遭贼人霸占,乃是师父法明长老指点我来这江州后衙寻亲的!”
许是血脉相交,玄奘这么一说,两行清泪自殷温娇两颊滑落而下,但殷温娇仍旧强自镇定道“小师傅你母亲姓甚名谁?”
“我母姓殷名唤温娇,我父姓陈名光蕊,我小名叫做江流,法名取为玄奘。”说完玄奘脑袋犹如捣蒜一般不住的在地上磕头。
“可,可有凭证!”殷温娇泪如泉涌,双肩抽搐,只觉得这十八年来的酸楚在这一刻都有了结果,一时间竟然喜不自泣,显然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孩儿这里有母亲血书与汗衫可惜为凭!”玄奘从怀中将血书与汗衫取出,交于殷温娇。
殷温娇将血书和汗衫取在手中,将那血书展开,十八年前的一幕幕涌上心头,细细抚摸那汗衫,只觉得悲从中来!
其实根本不用看,殷温娇就知道这是当年自己所放之物,在也顾不得许多,抱住玄奘脑袋,母子两个相拥痛哭起来。
不过片刻殷温娇突然一滞,连忙说道“我儿快走,那刘洪狗贼若是回来,必要害我儿性命!”
“母亲稍安,孩儿如今学得本领,有修为在身,收拾区区刘洪不在话下,今日只是不知那刘洪在不在府中,怕争斗起来误伤了母亲,这才假意化缘!”玄奘连忙将自己的想法和计划和盘托出,殷温娇听了果然就安静了下来,泪眼摩挲的抚摸着玄奘的脸颊,口中直呼“我儿长大了,我儿长大了!”
按照原本的剧情,殷温娇应当假意前往金山寺还愿,然后将信物和信交于玄奘,让玄奘前往长安求外公殷开山,但那一去一回不知道要耽误多少时间,如今他既然能单独解决刘洪,自然不需要在废那个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