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片波光粼粼的湖边，湖水清澈见底，偶尔有鱼儿跃出水面，溅起一串串水花。湖边的垂柳依依，随风轻轻摆动着柔软的枝条。楼月静静地站在那里，她身姿婀娜，面容清冷而美丽，然而此时，她的眼中却透着深深的忧伤。其实，她真正的名字叫胡灵月。

胡灵月轻轻叹了口气，缓缓开口道：“我之所以带你来这里，因为这湖边有很多关于我和我妹妹胡灵儿的往事。我的名字，其实不叫楼月，而是胡灵月。”

她的目光变得有些悠远，仿佛穿越了时空，回到了那个遥远而又残酷的过去。

“我和灵儿出生在巫族。我们一出生，就被注定了不同寻常的命运。还在婴儿的时候，我们就被巫族选定为圣女。那一天，我和灵儿被人从母亲的怀里抱走，我只记得母亲那泪流满面的脸，她伸出手想要抓住我们，却被无情地推开。从那以后，我们就再也没有见过父母，也根本不知道他们在哪里，是谁。”胡灵月的声音有些颤抖，她咬了咬嘴唇，继续说道。

“在巫族的日子，是从恐惧开始的。我们被带到了族长面前，那是一个面容冷峻的老者，他的眼神让人不敢直视。我们当时还那么小，什么都不懂，他就开始让我们跟着他做一些可怕的事情。”

“姐姐，我好害怕。”胡灵儿紧紧抓着胡灵月的手，眼睛惊恐地看着周围。这是胡灵月回忆中的场景，那时的她们才不过四五岁的模样。

“灵儿，别怕，有姐姐在呢。”胡灵月安慰着妹妹，可她自己的声音也在微微发颤。

每天，她们都要跟着族长走进那片阴暗潮湿的树林。树林里弥漫着一股腐臭的气息，各种奇怪的声音回荡在耳边。

“看，那就是赤尾蝎，毒性极强，你们要小心地把它抓住。”族长指着一块石头下的红色蝎子说道。

胡灵儿往后缩了缩，小声说：“姐姐，这蝎子看起来好吓人。”

胡灵月深吸一口气，说：“灵儿，我们必须得做，不然族长会生气的。”

于是，胡灵月颤抖着伸出手，想要抓住那只蝎子。可是蝎子突然扬起尾巴，朝着她的手刺来。胡灵月吓得闭上了眼睛，还好族长出手迅速，捏住了蝎子的尾巴。

“这么胆小怎么行，这是你们的使命。”族长呵斥道。

抓到毒虫后，便是更残酷的事情。

“把你们的手臂伸出来。”族长命令道。

“族长，一定要这样做吗？”胡灵月哀求着。

“这是喂养毒虫的方式，只有用你们圣女的血液，才能让它们变得更强大。”族长面无表情地说。

胡灵儿咬着嘴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但还是默默伸出了手臂。胡灵月也无奈地伸出了自己的手臂。当毒虫的口器刺入皮肤时，那种钻心的疼痛让胡灵儿忍不住叫出了声。

“灵儿，忍住，很快就好了。”胡灵月强忍着疼痛安慰妹妹。

除了抓毒虫、喂毒虫，族长还要教她们炼制蛊毒。

在一个昏暗的屋子里，四周摆满了各种瓶瓶罐罐，里面装着不知名的液体和昆虫。桌子上有一个小鼎炉，下面燃烧着蓝色的火焰。

“今天，我要教你们炼制最简单的蛊毒——迷心蛊。”族长说道。

“族长，这迷心蛊有什么用呢？”胡灵月问道。

“这迷心蛊可以控制人的心智，让他们听从施蛊者的命令。”族长一边说，一边把一些草药和毒虫放进鼎炉里。

“可是，这样做不是很残忍吗？”胡灵儿小声说道。

“你们是圣女，不需要有这些无用的同情心。”族长严厉地呵斥道。

胡灵月和胡灵儿只能乖乖地按照族长的指示，学习如何控制火候，如何添加材料。可是，她们的心中却充满了矛盾和痛苦。

随着年龄的增长，胡灵月和胡灵儿对这种生活越来越厌恶。

“姐姐，我不想再这样下去了，我们逃走吧。”有一天，胡灵儿对胡灵月说。

“灵儿，我们能逃到哪里去呢？巫族的势力那么大，我们一旦被抓住，后果不堪设想。”胡灵月担忧地说。

“可是，我真的不想再做这些残忍的事情了。”胡灵儿哭着说。

胡灵月也很痛苦，她知道妹妹说的没错，可是她又害怕被抓住后的惩罚。

有一次，在炼制蛊毒的时候，胡灵儿不小心打翻了鼎炉。蛊毒的汁液溅到了她的手臂上，瞬间，她的手臂开始红肿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