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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去了多久，顾宁终于缓缓地睁开了双眼，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迷茫。他环顾四周，发现自己竟然又回到了灵境幻塔的第二层。

“我怎么会在这里？难道之前所经历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梦境吗？”顾宁不禁自言自语道，但当他感知到精神空间中的那张命牌——霸下时，他开始怀疑刚刚发生的一切是否真实存在。

“恭喜你成功通过勇气的测试！”李忘川的声音突然响起。

“刚才发生的一切究竟是真是假？孙梦萍现在在哪里？”顾宁急切地质问李忘川。

然而，李忘川并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给出了一个让人摸不着头脑的答案：“你若认为那是真的，那便是真的；你若认为那是假的，那便是假的。”

顾宁皱起眉头，心中满是困惑，他试图理解李忘川这句话的含义。

“那么，你是否愿意继续接受接下来的试炼？”李忘川再次发问。

“我接受什么，你告诉我！”顾宁愤怒地咆哮着，声音中充满了绝望和痛苦，“这所谓的忘川生死，就像是一个巨大的戏院，每个人都在扮演着自己的角色，而这些角色都是虚假的！凯是假的，葛塞也是假的，绿萝更是假的！所有的一切都仿佛是精心策划好的，而我则成为了这场戏中的傀儡！”

李忘川紧皱着眉头，疑惑地望着顾宁。他不理解为何顾宁突然情绪失控，原本顺利进行的试炼为何变得如此混乱。

“看来，你已经察觉到了一些端倪，但那又怎样呢？”李忘川平静地说道，“你无法挣脱这个束缚，因为你的力量太微弱了，即使你了解了所有真相，你也无力改变任何事情。”他毫不留情地陈述着这个残酷的现实。

“你永远不会明白那种深深的恐惧，那种被人紧紧扼住喉咙的感觉，那种每一步都走得异常艰难的滋味！”顾宁激动地反驳道，“我仅仅是想要努力地活下去，难道这也有错吗？”

"你现在这样样子真的像个傻子一样，你除了会怒吼之外，你还能做什么呢，你想要吃饭，就要努力工作，你想要不被人拿捏，就要超越别人，而不是在这发出这种声音，没有人会在意你的感受，没有会同情的你的遭遇，懂吗？"李忘川平淡的回答。

可能他觉得此刻的顾宁是需要发泄一下情绪。

不过他还是问道，"发泄完了，是否进行第四层的试炼。"

"什么第四层，不是应该第三层吗？"顾宁收拾了一下心情，通过刚刚咆哮声，似乎让自己的心情好转了起来。

"第三层的智慧层不用试炼，你过关了，现在要进行第四层与第五层的试炼，担当与使命的试炼。"李忘川说道。

这时候一道身影出现在了这灵境幻塔之内，此人身穿粗布麻衣，脸上戴着一个狐狸面具，正是葛塞。

"葛叔，不对，黄昏前辈，别来无恙"顾宁看到念黄昏直接打了声招呼。

"看来你都知道了。"念黄昏叹了一口气说道"我也是无意骗你的，只是迫不得已罢了，你是如何发现我们的真实身份的。"

"在前辈使出斩天拔剑术，以及修炼的法门，我就怀疑了，而凯应该就是周桑榆前辈，我是因为他带我前去他的家里，我看到那张照片才怀疑的，因为那种照片不像是现在这个时代拍摄出来的。"

"至于绿萝应该就是姜池鱼前辈了，因为她看向石碑的时候，有些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