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倪说:“就是我昨天晚上话还没说完,其实我觉得跟着你”
“你不用说了,我都清楚。”易姚微微上扬下嘴角,轻轻拉开凌倪的手,绕过她朝着房间走去。
随即,凌倪愣站在原地,懒得多想什么的叹了口气,上步弯身提起木桶,一步一步的朝着房间移走。
几分钟后,凌倪使劲全力的将木桶提上台阶,走到门前实在没力气地咚一声放下木桶,扶着门边连喘了几口气,弯身,刚要去提木桶,她的手便被易姚拦截了。
“你”她抬眼望向易姚,笑了笑:“你去休息,我来就行。”
“为什么今天突然对我这么好?”易姚问。
凌倪笑:“我平日里对你不好吗?而且在也说了,我是你的妻子,理应做妻子该做的分内事儿,前些日子,我有点不懂事儿了,现在弥补不算晚吧。”她说,推开易姚拉在自己手腕的手,提起木桶道:“让一下。”
“我来吧。”易姚说,直接从凌倪的手中接过木桶,一点儿不费劲的提进了房间。
凌倪站在门外,两眼惊异的看着易姚轻松的步伐,在看眼自己不停颤抖地双手,嘀咕:“看来,我要勤加锻炼才行啊。”说着,她跨过门槛儿走到易姚身后道:“我来给你洗脚吧。”
易姚暂且没有吱声,将热水倒入木盆后,放下木桶起身道:“我来给你洗。”
“啊?”凌倪一惊。
易姚瞥眼凌倪依旧有些颤抖的双手,道:“啊什么啊,坐在凳子上去。”
“这样不好吧。”凌倪眨眼,不好意思起来。
易姚摸了下凌倪的头:“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那好吧。”凌倪抿抿嘴,笑了起来。
半个时辰后
凌倪躺在床上,勾头借着月光隐约看着躺在木榻上的易姚道:“你为什么不听我的解释?”
“好了,赶紧睡吧,明天早上还要去母后那里请安。”易姚说着翻身面向里面,只剩背影留给了凌倪。
“哦。”凌倪不知说什么,两眼紧紧的盯着易姚的后脑勺,心想:算了,我还是等一等吧,最近,我努力努力,相信他就听我说话了。
鼎殿外,王然不怀好意的将灯笼放下,拿着切了一半的洋葱在眼睛前晃了两下,瘪开嘴上前用力拍击起门板。
里面,穆漫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侧卧在木榻上一手拿着书,一手拿着苹果啃着。
坐在鼎前打坐的鼎主实在受不了那个声音,于是睁开眼睛道:“穆漫,开门去。”
“为什么是我啊?”穆漫放下书,不高兴说:“师傅,这么大晚上来,肯定是找你的,我去开门多不方便啊。”
“去。”
鼎主一字下来,穆漫撇撇嘴,放下吃了一半的苹果,跳下木榻,路过鼎主走到门前,拉开门闩,问:“谁啊?”
“呜呜呜”
听着屋外犀利的哭声,穆漫忽然想起了白日里害自己被易姚撵走的王然,继而,她白眼一翻,心想:看来,这家伙是来害我的。
想着,她刚要将门闩重新插上之时,鼎主道:“快点开门。”
闻声,穆漫无奈接受命令的拉开门,仇视着屋外不停抹泪的王然小声道:“你够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