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指望你记住。”夏侯蒲笑笑说。
凌倪乜了他一眼,假笑一声:“哈,那刚好,我还懒得管你的闲事儿,如果没事儿,你”她摆摆手:“走吧。”
“我也没有”
“你要记住了,现在疯丫头喜欢的可是我相公,现在最能帮你打听清楚这里面事情的人,只有我,你现在这样说话,”凌倪啧啧几声道:“还真是伤到我了。”
“你能怎么帮我?”
“我可以帮你传达一下你的心意,然后在”凌倪顿住,咽下冷暴力拆散几字,直接低下了头。
“在什么啊?”夏侯蒲迫不及待问。
听着夏侯蒲如此期待的问话,凌倪内心莫名袭上一种奇怪的感觉,那种感觉很难用言语形容出来,但是她自己清楚,如果帮了夏侯蒲,一定会被易姚讨厌,甚至于抛弃,最后自己落的下场一定很惨,还有可能会失去很多朋友,最后只剩自己一人慢慢品尝那无色又无味,伤心又伤身的孤独。
那种感觉,她不想有。
“你怎么不说话了?”夏侯蒲等了凌倪一会儿,问。
凌倪回过神,边闪躲视线边道:“算了,你就当我刚刚什么都没说吧。”
“为什么啊?”
“因为,我看的出疯丫头喜欢易姚,如果我这样帮你,那就是变向的欺负她,”凌倪逼迫自己克服心理对视上夏侯蒲的眼睛,道:“抱歉,给了你希望,又给你绝望,我知道这种感觉不好受,但是相信以你的能力,三两天就过去了。”
“我不觉得失望。”夏侯蒲突然道。
“诶?”凌倪伸了下脖子。
“你不说我还没有想,你一说,我在一想,也许疯丫头不喜欢你相公呢。”
“什么意思?”凌倪感觉自己好像办错了事儿。
“在遇见你之前,说实话我已经放弃了对疯丫头的追求,想着今儿就离开了,但是”夏侯蒲笑:“刚刚一见你比我还惨,我就觉得我好像没有那么惨了,而且,我瞬间明白,眼前看见的也许不是真的,只有去了解了,才能知道答案。”
“我,”凌倪屏蔽下夏侯蒲的话,指了下自己道:“我怎么比你惨了,说清楚。”
“你想啊,我只是从远处看见了一些疯丫头与易姚在一起的画面,而你不同,直接撞上去,你说,”夏侯蒲指了下凌倪,又摊手:“谁惨?”
“这个”凌倪混沌,两眼呆愣道:“你不说我还没觉得,你一说,我突然觉得好像我比你惨诶。”
“是啊,你直接被易姚无视,以至于撵走,而我,只是自行离开。”夏侯蒲微笑说。
凌倪并没有注意他的表情,低眼渐渐让自己陷入进了另一层面的思考当中。
乌苗瞅着凌倪这幅又变颓丧的样子,眉头顺势紧锁了起来,继而,她抬脸看向罪魁祸首夏侯蒲:“哎,你什么意思啊?”
“什么什么意思?”夏侯蒲不解。
乌苗指了下不再言语地凌倪,刚要抱不平,便突然意识到夏侯蒲那话说的好像确实没什么问题。
于是,她语塞了。
“你怎么不说话了?”夏侯蒲低眼扫视着乌苗愣住的脸问。
乌苗缓了缓,十分僵硬的转移起话题:“对了,你现在这牌子能用多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