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是这个理,但我不许你这么说他。”墨兰用力的拧了一下青芜的手,痛的青芜缩了回去,一个劲的揉。“你都认同我说的话了,你还动粗!”
墨兰全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说道。“怎么,你说我男人坏话,我就不能掐你一下了。”
“你方才不也在说吗?”
果然是个粗女人,下个手都这么重,估摸着青了。
“那不一样,我男人只能我讲,别人不可以讲,你也一样。”
“哦。”
呵,女人。
青芜掀开袖子,对着光左看右看,还好只是红了一点,若是真的青了,青芜就要去同墨兰干架去了。
墨兰看青芜拿着她的手在她面前晃来晃去的,没忍住拍了一下,这手感真好。
“嘶,你这女人,下手这么重作甚?”
墨兰吐了吐舌头,“这不是一时没忍住就上手了嘛。”
“我信了你的邪。”
青芜觉着墨兰回来之后越来越暴力了,这种发展趋势,不好!
“让我看看你之前的伤好了没有?”
“都差不多了。”青芜说着说着便将袖子撸开,之前黑紫黑紫的捆痕,现在只有淡淡的印痕,已经快要痊愈了。
“月神的药果真还是要好些,不错啊。”墨兰赞到。
之前墨兰在灵玉的药柜翻了个底朝天这才找出一瓶最适合疗效最好的药,拿来给青芜用了几日,药效欠缺。
这月神送来的药,应当是用了两个疗程就好了,果真还是别人的药是最好的。
“你想作甚?”
根据青芜与墨兰多年的相处,青芜知道墨兰又在打什么坏算盘了。
“我怎么了,我又没干什么,你看我想干什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