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我看你是找打!”司徒凛脾气上来,就要打。
陈国公瞪了自家儿子一眼,耐心的问道,“因何如此啊?”
司徒皓一扭头,脾气倔起来就是拒绝沟通,司徒凛的手都抬起来了,文澜公主赶忙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讲清楚,这对冤家父子,一个比一个倔。
司徒皓脱粉回踩,“太子殿下简直被迷了心智,不再是曾经的太子了。”
陈国公皱着眉,“你有什么资格说太子,不知道祸从口出吗?!”
司徒皓也知道不能将心声宣之于口,可他就是忍不住,“反正我不去东宫了,谁爱去谁去。”
文澜公主有些不悦,“这个祈年越来越过分了,怪不得母后看不上他。”
司徒皓脱粉后找到了组织,底气都硬了,“母后说的对,祈年就不是个好人!”
司徒凛却不这么想,“你只看到锦衣卫搜餐盒,之后呢?”
“之后什么?我都怕我再待下去忍不住拿刀砍他,气不过就回来了。”司徒皓理直气壮。
“你连结果都没看完,你就跑回来,这和战场上的逃兵有什么区别?!”司徒凛简直是恨铁不成钢,原以为他这性子有所改变,没想到还是这样,“周叔,动家法!”
文澜公主不可置信道,“就因为这点小事你就动家法,你昏了头了吧。”
说一个武将是逃兵,谁能忍,司徒皓不理解,凭什么说他是逃兵,“我不服!我不是逃兵!”
“你还犟!”
父子二人剑拔弩张,谁也不肯让谁。
“皓哥,皓哥在吗?”惠阙的嘴都要咧到耳根了,眼里还带着得意。
小厮知道主子们此刻在吵架,他阻拦了,怎么惠公子这般无礼硬闯。
惠阙轻车熟路的找到司徒皓的院子,离老远就听到父子二人又在吵架,但他也顾不得那么多,“皓哥!”
这一声,四个人齐齐看过去,文澜扒开司徒凛钳制着司徒皓衣领的手。
此刻确实不是动手的好时机,司徒凛眉头一皱,“惠阙,你怎么来了?”
“文澜公主金安,陈国公,大将军安。”惠阙先是礼貌行礼,而后笑着说道,“自然是来告诉皓哥离开后下半场的故事,此等大事件,怎可不与皓哥分享。”
司徒凛瞥了一眼自家儿子,心中已有成算,对着惠阙道,“坐吧。”
众人落座后,惠阙说道,“那餐盒是被人下了毒,祈年早就知晓,这才与王生互换了食物,目的是引出背后真凶。”
“什么?!”司徒皓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不可能。”
司徒凛冷哼一声,“怎么不可能,他没见过惠阙都知道他去青楼,你再看看你,不长脑子,连祈年一半的稳重都没有。”
陈国公比较好奇,“惠阙你快细细说来到底为何。”
惠阙背着手,像个说书人一样,“事情还要从昨日东宫说起,祈年欺负王生,给他灌了一大锅汤,这事儿皓哥你应该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