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骗我?”我凝视柳如烟那双桃花眼,让她不由害怕的退了一小步。
“真的,上次他说过了,不过立马被我否决,他身上有录像可以证明。”柳如烟强忍恐惧解释道。
我又看向叶知秋,叶知秋看到我那充满杀意的眸子,也害怕了,连忙解释起来。
“不是我说的,我的意思是把小孩送走,不是想要杀了她。” 叶知秋立马否认,但是知道身上有录像的他无法辩驳,立马承认事实但否决自己那险恶的心思。
叶知秋此刻身上没有一处是不痛的,他还不能死,他必须活着,这样才有机会继续去见到夏婵音。
我没有和他多说什么,只是吩咐柳如烟必须每天折磨他,别弄死了,我会让他知道什么叫做绝望,他的死法已经确定了。
牢笼里的那个男人不过是个督查者,柳如烟主动揽下责任,说可以将男人的死推到她身上,本来两人就隶属不同的人,男人也屡次对她心怀不轨,怎么样都有理由杀死对方。
柳如烟在很努力证明自己的价值,想要得到我的肯定,我点点头,赞同了,柳如烟脸上立马露出兴奋。
临江确实如同我猜测的那样,已经成为了囚笼,只为了困住夏婵音这只傻鸟。
夏婵音不知道是因为愧疚还是什么,没有再深夜出去,只不过对我不似之前的热情,总是一个人发呆。
夏婵音既然那么想叶知秋,对此,我当然会成全他们,配合着柳如烟算计着夏婵音,给安假扮的叶知秋创造机会。
当然,这期间我必须当好一个冤种丈夫,绿帽龟男,我在夏婵音生病的时候寸步不离,并借女儿的手录下视频,我在柳如烟的提醒下,主动走入了尤美人布下的陷阱。
那也不算陷阱,妥妥的阳谋,她们似乎笃定了我会为了夏婵音付出一切,那就让他们如愿,甚至贪得无厌,想要我再欠下巨款,无所谓,通通满足他们。
从柳如烟嘴里我知道了对方的来历不小,帝都的人物,不知道为什么会来小小的临江当一个银行的行长,不过无所谓,对方已经上了我的必杀名单,且看鹿死谁手吧!
我必须成为一个受害者,这样才能让岳父岳母相信我的无辜,我才能将自己摘出来,所以我早出晚归,尽量避免与夏婵音的相见,利用七周年结婚戒指的借口在暗地里面布置一切。
当然,夏婵音我也不想放弃,因为她背后是夏家,是帝国第一人的夏建国,我必须将夏婵音绑在身边才行。
为了塑造我受害者的形象,我记录下了我爱夏婵音的点点滴滴,我假装在岳父岳母来的前一个月知道真相,吐血是真的,一夜白头是真的,但真的是因为伤心吗?看待事情不能如此片面。
吐血是我在嘴里藏了血囊,只要稍微一用力就能咬开,为了逼真,我甚至抽了自己的血,以确保万无一失。
一夜白头更是扯淡,只要激发体内去甲肾上腺素,迫使体内大量色素干细胞激活和分化,就可以做到短时间内白头。
这样一来,世人皆知我深情,岳父岳母又何如会怀疑我对夏婵音的爱,特别是岳父,只要他相信,加上夏婵音对我的不离不弃,岳父就会成为我最大的靠山,清除那些算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