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绝望的惨叫传来。
宗泽已经心累了。
“三个已经打成一团了,再加一个进来就成一桌麻将了,感叹我的勇气,睡觉。”
躺了一会儿,宗泽翻来覆去觉得缺了什么?还有些冷。
想着入秋之后抱人睡觉的习惯,懂了,脑门儿灯泡一亮。
“淑贤,你今晚陪我睡。”
不想半夜睁眼见猪头,更因为中午起了色心,想看美人睡觉。
听到召唤的二人,听见不是叫自己,心里可不爽了,可看着对面的猪头脸,又觉得千万不要叫自己,要叫就叫对方去。
对视一眼,看透了对方的险恶心思。
“阿秋,阿秋。”
从第一个人打喷嚏开始,两人都开始打喷嚏了。
招妹只能捂着嘴,隔窗去叫人。
“阿爸,二爸,三爸,我和好妹感冒了,阿秋,妻需要人陪着睡,孩子没人看,阿秋。”
脸红了,看来病的严重了。
金好妹恨恨的去了隔壁屋的窗台边道:“阿秋,便宜你了,阿秋,算你好运,阿秋,妻,阿秋,叫你,阿秋,孩子们暂时有阿爸,二爸,三爸们看着,阿秋。”
两人拿了老生姜,小炉子,烧水的小锅,还有两个碗,自觉躲到了一个房间里。
面对面。
“哼。”
互相对对方哼了一声。
他烧水,我放姜,他加柴火,我放姜。
一壶好好的姜水,在二人的赌气下,生生变成了加浓加辣版的超级生姜水。
招妹用手套把茶壶端起,刚好一人倒了一碗。
看着那颜色莫名诡异的生姜水。
两人逐渐退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敌不动,我不动,不喝。
等了一会儿,二人幼稚的用眼神吵了起来。
招妹:喝啊,怎么不喝?怕我在姜里下了毒。
金好妹:你不喝?我不喝,少用激将法。
二人就那样瞪着对方,等姜茶凉了,对方都撑不住了,才撑不住的一饮而尽。
“好难喝。”
“太难喝了,你加了什么?。”
招妹笑了,脸扭曲着道:“一大块姜,一壶水熬成两碗,能好喝吗?你个狂加柴火的混蛋。”
得了答案,金好妹也不甘示弱道:“我是混蛋,可你怎么不反思反思自己?你要是讨妻喜欢,哪轮得到我与他进门?。”
开口就戳人痛点了。
招妹没忍住道:“你们一个妖精,一个泼皮,再能生有什么用?还不是拦不住新人入门。”
说完捂住了嘴,眼神凶狠的瞪回去。
金好妹没空与他计较了,连声质问道:“新人,哪来的新人?是谁?。”
看着对面面目狰狞的猪头,招妹苦苦的一笑。
转身趴到了火炕右边的角落道:“妻喜欢上了别人,她又要娶新人了,就像当初不喜欢炕床,让家里换木床一样,你我是旧的火炕,天冷时用,新人是木床,好看时髦,永远比我们新鲜,春夏使用木床,秋冬下雪使用暖炕,其实还好,一半一半吧。”
听着缩在角落之人的答非所问。
金好妹也苦了脸:“他是火炕对面的木床,我们是被遗弃在旧时代的火炕,时间久了真的还会一半一半吗?谁又愿意跟别人分享自己的心爱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