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了口口水，赶紧给自己烤了一块，表皮微焦就放入了口中。

“香，太香了，配着族中难得的佳酿，好吃的，来女儿你也尝尝，你得尝尝。”

宗泽不想吃，可架不住娘的盛情邀请，一块刚烤好的都送到嘴边，她不得不闭着眼一口吞下。

最终先是辛辣的感觉，刚嚼了一口，嫩，太嫩了，嫩得像婴儿的肌肤，微微烤了一下，增添了一层脆爽的口感，那种鹿肉极致的鲜与酒的辣在口中消散不去。

“好吃，好好吃，口感好嫩，还带着一点脆，还有白酒的味道好香，娘，怎么做的？教教我。”

眼都亮了，对老手艺的执着，写在了脸上。

李妈妈微微一笑：“全靠食材好，上等的粮食白酒，现杀的鹿肝，口感绝佳，好东西，其实还能用其他的酒，此菜就是靠鹿肉的品质与酒是否好了。”

“鹿鹿肝。”

颤颤巍巍的看着老娘，觉得人在自己眼中已经妖魔化了。

“少女的生心肝。”

三爸邪魅一笑，悠悠来了那么一句。

阿爸觉得好玩，也笑着道：“现杀的，才好。”

二爸跟紧兄弟脚步：“能嫩到如此地步，唯有三四个月的婴儿最好。”

“我可爱的孙女，为最好吃的肉感谢她。”

忍着笑，李妈妈淡淡的来了那么一句。

“啊啊啊，我的女儿。”

宗泽爆发出惊恐而悲痛的呼声。

“啊啊。”

好好的气氛，小婴儿的喊声打断。

看着角落的五小只。

“呼。”

宗泽深吸了口气，再缓缓呼出。

“你们，”

气到了极致，前面花容失色，现在又气红了脸，从白到红，一惊一乍，真被吓到了。

阿爸白了女儿一眼：“你看我的衣服，有换吗？宰杀牲畜都有可能沾上血，何况是人。”

把网盘上烤好的肉全夹了下来，蘸着花生碎，猪肉粒，发现没了芝麻酱，遗憾地把肉塞入口中道：“是你，一天到晚就喜欢那些民间小故事，成天在我们耳边叨叨，不吓吓你，都失了如此难得的机会了。”

三爸懂事的继续烤肉。

“妻多吃些，是否要烤些蔬菜？。”

乖巧的询问，放了几片土豆，茄子，红薯块上去烤。

转头看女儿，精准补刀道：“鹿肝是真的，可我们不至于吃人，人吃人乃是世间最可怕的诅咒之一，怨念与怨恨，吃人者人必被吃之，吃人者人必逃不掉命运的轮回，食人者就像抽了大烟，永远不得解脱了，只有到死亡的那一刻，才能摆脱不吃人就会痛苦的瘾，人吃了人那还叫人吗？。”

说着眼神可可怕了。

“一旦吃了第一口，就逃不掉了，吃人者必须死，是每朝每代的共识，乱世不追究，盛世逮到必罚，因为乱世谁都顾不得谁了，可盛世顾得了，就得一罚发到底，要不然食人者极有可能妖魔化，太恐怖了。”

二爸接了话，很恐惧的样子。

“我们小时候镇上就出现一个妖魔化的食人者，他在临行刑前，还得用那种看食材的眼神盯着围观者，浑身腐烂，模样不堪，浑身散发着尸臭味，吃成吃成那样的，人类胎盘也是一种中药，可非不得已，没人去用，因为食之身上就会有股臭味，一旦上瘾，那就了不得了，有些人爱美，就会食用动物胎盘，可动物胎盘。”

阴森的转头，四人异口同声道：“哪有人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