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刘丁辰前辈,您可听说过《寒山录》吗?”
“《寒山录》?”原本惬意的刘丁辰突然警觉起来,“我的记忆里有这个名字,但十分模糊。”
“这样啊,那打扰了。”张天霖表示很抱歉打扰了他,转身便要离开。
“等一下,小子,先别着急走。”刘丁辰突然叫住了他,“就外面那些不人不鬼的东西可是难缠的很,正巧你又看得见他们,想必是会起冲突的。”
“况且我从你身上隐约感受到了一股极不寻常的气息,虽然说这样挺扯的,但是我就是感觉你能终结我们的僵局。”说着,指着旁边的柜子,从上往下数第三层的地方。
“如果我记得不错的话,那里有我另一把配枪,你要是不嫌弃就拿着,谢就不必了,你若真是能终结了这一方僵局,我们都要谢谢你呢”
张天霖拧开柜子上的旋钮,果真从里面发现一把同样精致的转轮手枪,又转头看了一眼刘丁辰,把手枪揣在内兜里,随后默默的走了。
“看样子已经上课了有一会了,只是我现在还是回去的话估计不太合适了,正巧还有很多弄不懂的事情。”张天霖坐在宿舍楼下的台阶上仔细思考着所有的问题。
“还记得当初李安伶说让我不必太过于担忧,说只要将一切所作所为,尽心尽力做好即可,可是我现在根本不知道做什么啊。”
想着想着不自觉的把手拄着脑袋,原地叹息,在余光之间,一张印有水蓝色的卡片掉落下来,张天霖伸出手来捡起,更疑惑是谁的,恰好身后走来另一个同学。
“你好,请问能陪我去接杯水吗?正巧这边的饮水机坏了。”来人说道。
“当然没问题。”于是张天霖陪着他向南院走去。
“话说这个时间段你不是该上课吗?”张天霖一边找一边问道。
那人并没有回答他,只是不断地走着,气氛似乎变得异常压抑和诡异,但又难以确切指出到底哪里不对劲。当他们来到南院的水房时,张天霖开始仔细观察四周环境,心里涌起一种奇怪的感觉。这个房间里明显比外面黑暗许多,尽管灯光依然明亮,但仿佛失去了照明的功能。突然,他猛地回过头,却惊愕地发现正中间的一台水机上竟然供奉着一尊邪神像!那尊神像赤面獠牙,表情阴森恐怖,令人毛骨悚然。
“我是眼花了吗?”但现实告诉他这一切都是真的。
“喂,你快看,快看那里啊!”张天霖满脸惊恐地指着邪神像的方向,声音颤抖得厉害。他试图去拍打身边那位同学的肩膀,但才刚刚迈出两三步,突然间眼前的景象就像是电影中的镜头转换一样,瞬间发生了变化。当他回过神来时,发现自己已经置身于操场的正中心,周围漫天飞舞着燃烧的纸钱,仿佛一场诡异的纸钱雨。在这片纸钱雨中,无数虚幻缥缈、既不像是人类也不像是灵魂的身影悄然浮现,它们静静地围绕在四周,散发着极其违和的气息。
“...”他想要说些什么,但仿佛就是被剥夺了语言的能力,什么都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