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迟疑了一下后,拍了一下腿。
“好吧,过了年等厂子开工了,我去试试看…”
最终,刘海中还是没能 ** 住暴富的 ** 。
但是他心里也没有底的是,这条路到底会把他带向何方。
就这么一个决定,将来给他带来的麻烦将会不少!
日子过得飞快,仿佛眨眼之间便到了大年三十。
这天清早,贾旭东被秦淮茹、傻柱和易忠海等人用平板车从医院接回了四合院。
一方面是因为张帆的技术实在是高明。将近一个月的时间,被截肢的贾旭东的伤势基本已完全稳定,可以出院在家里慢慢调养了。
另一方面,在医院过年,贾家人总感觉不太吉利。
因此一大早就让易忠海和傻柱来接贾旭东出院。闹腾了一整个上午,转眼快到了中午时分,刘海中突然宣布,召集合院里所有人参加一个全体大会。
得知这一消息,所有人都抱怨纷纷。
大年三十了,眼见快要中午做饭的时间,每家每户都忙得不可开交,这时候召集开会,真是乱添堵!“这刘海中,整天净干些什么!”许大茂嘴里念念叨叨地拿着小凳子走出房间。
“过年了大家都忙,这时候开什么会……真把他自己当天花板了……”
一抬头,刚好看到张帆抱着小暖暖拎了一张椅子过来,他随即屁颠屁颠地凑上前。“小帆啊,今天大年三十,咱们两家搭个伙一起吃顿年夜饭呗,我从乡下弄了些野兔山鸡,好东西呢……”
“年夜饭啊……”张帆考虑了一下,想着大过年的,就他们两个人吃饭,确实有些冷清。于是他点头答应了。“行,你先把食材搬到我屋来,今天让我来掌勺……不过记得要给妹妹包个压岁钱哦……”
“那是当然的!”听到张帆同意了,许大茂顿时眉开眼笑。“一会儿我让我老婆包个红包……”
“开会,怎么不见你老婆出来热闹一番?”张帆随口问道。
“看什么热闹,天气这么冷,出门吹西北风不成?我做个代表就好。”许大茂一脸不屑地说道。
“不知道刘海中这是在抽哪门子风,现在这种时候还要开什么大会……”
“呵呵,还有什么事?”张帆冷笑一声,朝贾家的方向示意。“贾家的那个瘸子今天刚回来,刘海中借机来开个会,好显显威风呗。”
“这老头好不容易当上大爷,不嘚瑟一把能算得了嘛。”
“要不趁着大年三十显摆一下,就得等到明年去了是吧?暖暖你说是不是?”张帆俏皮的话语引得小暖暖咯咯笑出声。
但许大茂却露出惊讶的表情。“刘海中竟然为贾家办全院大会?他俩什么时候搅在一起的?图啥啊?”
“其实也没什么复杂的,纯属利益使然罢了!”张帆咂摸着嘴,一副洞察一切的模样。
“贾家遇到了困难,境况不佳;刘海中刚上任新官,想干出点名堂来。”“两者心有不甘,一个不好意思启齿,一个找不到机会......”
“这么一碰面,达成一致,同流合污,顺理成章嘛!”听张帆这么说,许大茂连连点头。“是啊,没错,就是这样。”许大茂皱着眉附和道。
“那你猜,今天他们会搞什么名堂?”“一个求财,一个搏名声,还能干什么?”张帆压低声音说道。
“小心点儿自己的钱袋吧, ** 不离十,他们是盯上我们的钱包了……”“不会吧,年根底下还这样……”
许大茂愣了片刻,以为张帆在开玩笑。然而很快就察觉到张帆并无半点笑意,便咽了口唾沫。
“难道这是真的?那我得多留个心眼……”张帆并未再多言。
有些事情他没跟许大茂细说。总觉得今日之事绝没那么简单。他有种直觉仿佛有人背后操控,而且似乎这一切正是对着他的,其中甚至隐藏着更为巨大的诡计。
不过张帆倒也没放在心上,空猜忌无益,来什么挡什么,毕竟这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之辈即便联手也成不了气候。
转瞬之间,院里的住户纷纷搬着自家板凳集中在中院。一张破旧的小方桌再次摆好。
与上次会议不同,这回桌上添了些许应景的瓜子。而在桌旁,只见满脸志得意满的一大爷刘海中与略带愁容的二大爷阎埠贵;易忠海丢了位置,自然不会再坐回那张“威严”的四方桌。
张帆面无表情地坐在第一排的椅子上。眼看大家都到齐了,刘海中断然敲击了一下手中的搪瓷缸,接着刻意干咳几声,“咳咳!各位邻居们,请保持安静,作为院子的大爷,我宣布这次全院大会正式开始!”说着刘海中满怀期待地扫视四周。
可实际效果却是稀疏几下掌声,更多的人则一脸厌烦地看着他。
“一大爷,你要说什么赶快讲吧,别耽误工夫,我还得回去做饭……”一位年纪较大的大妈不客气地说了句。立即引得一片哄笑。
若按以前,这种情形在易忠海组织大会时绝不会出现。
果然不出所料,在下面的交头接耳声后,刘海中顿时面露不悦,陷入尴尬,说不出一句话。
还是旁边的阎埠贵见场面有些僵持,便开口缓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