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陆大侠正在房间里。”于检知一眼看穿钱典史心思,说道。
钱典史径直走进陆河房间门口处,重重的敲了几下门。
陆河不耐烦的开门说道:“别敲了。”
看到是钱典史陆河更没了耐心:“钱典史,草民麻烦你不要一有空闲就来找我讨教招式,人还是得休息一下,凡事急于求成的,根基都不稳,明白吗?”
钱典史笑脸相迎,完全不在乎陆河的烦躁:“近几日得陆大侠教导,我对武艺的理解又高了几分。索性县令今日设宴,自然不能浪费了这大把时间。”
陆河看到眼前的中年男子,还这么有求知欲,也不好在回绝。说:“那你等我一会,我先穿好衣服。”
说完就把门关上了。钱典史也自觉的在门口等候着。
院子里因为钱典史和陆河而热闹了起来世庆也在一旁跟着练,还说:“日后练好武功,我就可以保护大哥和许伯了。”
于检知在大门口看到这番场景,一时感慨道:“世庆也慢慢长大了!”
任主簿的声音,打断了于检知的感慨。和任主簿攀谈起来,刚说了没两句。赵县丞也随之而来,在大门口问好后,走进园中,钱典史停下手中的动作和任主簿,赵县丞问好。几人寒暄后,于检知就把人请到了厅堂内。
任主簿率先说道:“钱典史最近除了处理政务,就是全身心的投入到练武之中了。”
赵县丞也跟着附和道:“是啊!最近在县衙里也经常看到钱典史挥舞着刀。”
于检知说:“钱典史这份为了县内的平安的心属实难得。”
“钱典史向来忠贞不二,耿直坦荡。为了渭阳安定,可出了不少的力。”任主簿说道
正巧许伯把茶端了上来,于检知便请赵县丞和任主簿坐在厅堂里先喝口茶。
于检知喝完茶,放下茶杯说:“这渭阳县不愧是大县,人杰地灵,百姓丰衣足食,文化传承也具有特色。吾能的皇帝陛下赏识到渭阳任县令,本县真运气也,初到渭阳几日,每到街上行走,都不得不感叹诸位大人先前的鞠躬尽瘁,才把渭阳县整治得如此富庶!令本县实在汗颜,要学习的东西还太多了。”
“于县令在平南县修路造田,百姓摆脱疾苦,也深得陛下信任。任职渭阳,是吾等之福气,是渭阳县百姓的福气。”赵县丞称赞道
“赵县丞谬赞,本县也是呈前人之智慧,依葫芦画瓢罢了。”于检知连连摆手
任主簿不赞同道:“大人过谦了,大人不仅深谙为官之道,查察断案更是了不起。下官经前几日的案子,着实佩服。”
于检知不好意思,说:“也就断案有点门道,要说治理县政,往后还得仰仗两位大人。”
赵县丞谦虚地说:“哪里,下官已经老了,没有大人的身强体魄,也没有大人为百姓的奇思妙想。”
任主簿也附和着:“大人无需过谦,能得陛下青睐,自然是由我所不能及的能力。”
于检知被这连环马皮拍的差点要飘了,好在稳定下来,说:“两位大人也无需过谦,这几日在城中闲逛,每每都能听到百姓对几位大人的称赞,可为无愧于皇上的恩典,更无愧于百姓对诸位大人的称赞,两位大人真父母官也。”
三人一番互相赞许,也令他们自己都放声大笑起来。
钱典史练的满头是汗,正想休息。看到厅堂里欢声笑语,颇为高兴。
于是和陆河说道:“陆大侠,今日就到此吧!”
陆河听到这话,终于露出了一点笑容。
钱典史擦了擦汗,走进厅堂里说:“三位大人何事这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