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
慕容旋十分丧气:没了马,接下来我们怎么去建康呢?
我四仰八叉躺在床上说:“不用怕,车到山前必有路,也许我们在晋陵就能找到大嫂呢?再说了,马是活的,我们可以偷偷的把他牵走。”
慕容旋忙摆着手说:“不行不行,二哥说做人得诚信。”
这人咋那么死心眼呢。
我望着帐顶,慢悠悠地说:“没说不诚信啊,等我们找到了大嫂,回到家里,再着人把送钱来不就行了。”
慕容旋无奈道:“只能这样了。我出去转转,妹妹你休息吧,回来时候我就直接去隔壁睡了,有事你叫我。”
我冲他开心地挥挥手说:“晚安。”
奔跑了一天,浑身疲累,醒来的时候,已日上半杆,昨夜曾被古怪的梦惊醒,但未影响我整体好眠。
提着剑和一大包银子下了楼。
现已是巳时,半晌里,没有食客。店内除了两个锦衣的年轻人在吃着茶,窃窃私语外,只有慕容旋坐在窗口的桌子前,呆呆的望着窗外。
我在他面前坐了,不好意思的说:“三哥,你怎么没叫醒我呢?”
慕容旋心不在焉在说:“我想着你累了,让你多睡会儿。”
我面不改色的撒谎:“大哥大嫂的事,我昨夜想了很久,一直睡不着,后来好不容易睡着了,一觉醒来就这个时辰了。三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