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院里,程瑜在外屋绣荷包,秦濯不知道在里屋忙些什么。
没过多久,秦濯从里屋走出来。
他坐在程瑜身边,看着程瑜干干净净地做着女红。
他凑近一看,程瑜绣的两只鸳鸯栩栩如生,绣工十分了得。
他听说赵氏之前是县里绣坊的绣娘,是嫁给程贺江之后,才来了廉村,成了一个普通农妇。
没想到程瑜竟然把赵氏的本事都学了。
“瑜儿尽得岳母的真传啊,这绣工比县里的绣娘更好。”秦濯忍不住夸赞道。
程瑜多好一个姑娘?
程贺江却不待见她,偏要宠着一个心机的继女。
程悠悠那做作的模样,也就程贺江那样无脑之人才会喜欢。
“我哪有相公说的那么厉害?我就是懂点女红罢了。”程瑜谦虚道。
天底下比她厉害的绣娘多的是,她可不敢自吹自擂。
而且绣工再好又有什么用呢?
娘是绣坊绣工最好的绣娘,可还不是嫁人生子,年纪轻轻就香消玉殒了?
“好了,明日再绣吧,别伤着眼睛。”秦濯劝道。
程瑜抿唇,这时间还早,她除了做点绣工,还能做什么?
不过秦濯开口了,程瑜也不想和他对着干。
她收起针线,然后去打水沐浴。
沐浴过后,程瑜进了里屋。
她这才发现里屋的柜子上多了一个碗。
程瑜走近一看,碗里泡着什么东西,看清东西的模样,她的脸瞬间红透。
等程瑜爬上床榻,秦濯从外面进来。
此刻的秦濯已经脱下外裳,只穿一件单薄的里衣。
秦濯看了一眼已经躺在床上,背对着他的程瑜,他扬唇一笑。
前些日子程瑜不是误会他冷落她了吗?
如今他要的东西到手,可以打消程瑜的误会了。
秦濯掀开被子,躺了进去,从背后抱住程瑜。
程瑜的身体越发僵硬,一动不动地躺着,感受着身后的火炉。
“瑜儿?”秦濯轻轻唤了程瑜一声。
程瑜微微打了个寒颤,“怎么了?”
“今日可方便?”秦濯轻声询问。
他记得程瑜来月事的时间,如今还没有到月底。
不过他还是问问程瑜,若是程瑜不愿意,他再想也不会勉强程瑜。
程瑜咬唇,她轻轻点了点头。
秦濯便不再犹豫,掰正她的身子,亲了上去。
程瑜迷迷糊糊间,见到秦濯起身,他拿起碗里的东西摆弄一番。
正在程瑜疑惑间,秦濯开始了攻势。
翌日,程瑜醒来,只觉得浑身腰酸背痛。
不过昨晚……
程瑜捧着自己的脸,轻轻拍了一下,不让自己胡思乱想。
她正准备起身,秦濯从外面进来。
他坐在床边,和程瑜解释道,“瑜儿,我们还年轻,等过一两年再要孩子也不迟,接下来有许多不便之处,有了孩子反而不方便。
所以,我一直再等这东西,我并非故意冷落你的。”
秦濯说着,他扬了扬手里的东西。
程瑜闭上眼睛,不去看他。
他怎么还这么一本正经地解释了?
他昨晚的行动已经证明一切,何须再这般认真解释?
秦濯见她羞红了脸,他笑了笑,不再逗她。
“总之,你别误会我就好,我从未想过要冷落你。”秦濯认真道。
程瑜抿唇,她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她认同秦濯的计划,接下来他们还要赶路去靖州呢,如今怀上身孕,确实有所不便,还是等度过这场天灾再做打算吧。
秦濯见她没有生气,他暗暗松了一口气。
程瑜没有误会他就好。
他可不想他们带着误会过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