妘飞鹏一瘸一拐地走上前来,脸上带着狰狞的笑容,对着余舒芬呸了一口,骂道:“违法?你个臭婆娘还好意思说违法?你吞掉大家物资的时候怎么不想想违法?今天老子就是来拿回属于大家的东西,顺便好好教训教训你这个骗子!”
说完,妘飞鹏一挥手,示意小弟们去屋里找物资。
几个小弟得令后,立刻冲进了余舒芬的家里,开始翻箱倒柜地搜寻起来。
余舒芬见状,心急如焚,她知道一旦这些物资被妘飞鹏他们拿走,那她和孙子可就真的没活路了。
她不顾身上的疼痛,再次挣扎着喊道:“你们不能这样,那些物资是我好不容易收集来准备分给大家的,只是还没来得及分配而已,你们不能抢啊!”
妘飞鹏听了她的话,冷笑一声,说:“哼,还准备分给大家?你当老子是三岁小孩呢?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打的什么鬼主意,你就是想把物资都据为己有,现在还想狡辩?”
就在这时,一个小弟从屋里跑了出来,手里拿着几袋食物,兴奋地喊道:“老大,找到了,这里有不少吃的呢!”
妘飞鹏一听,眼中顿时闪过一丝贪婪的光,他一把夺过小弟手中的食物,看了看,然后对着余舒芬得意地说:“看看,这就是你说的准备分给大家的物资?哼,老子看你就是个自私自利的骗子,今天这些东西就当是你骗大家的赔偿了!”
“兄弟们,把东西全都拿走,这些东西可都是她骗的,咱们可不能便宜了这片子。”
余舒芬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辛苦骗来的物资被妘飞鹏拿走,心中充满了绝望,她瘫坐在地上,泪水忍不住夺眶而出,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完了,完了,我和孙子可怎么办呀……”
余舒芬眼见着妘飞鹏等人就要把所有物资都拿走,那可是她和孙子赖以生存的希望啊,她彻底慌了神。
只见她不顾一切地扑上前去,紧紧抱住妘飞鹏的大腿,声泪俱下地哀求着:“妘飞鹏,我求求你了,别把东西都拿走啊,你拿走了,我和孙子可就真没法活了呀!我们祖孙俩已经没别的活路了,你就行行好,给我们留一点吧,求求你了……”
妘飞鹏却丝毫不为所动,他冷冷地看着余舒芬,眼中满是厌恶,冷冷回应道:“哼,你当初骗大家物资的时候,怎么就没想过别人能不能活?现在跟老子装可怜,关我屁事!”
说罢,他猛地抬起脚,狠狠地踹在了余舒芬的脸上。
“啊!”
余舒芬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整个人向后倒去,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她的鼻子顿时鲜血直流,脸颊也迅速肿了起来,模样狼狈至极。
就在这时,屋里突然传来一阵呼喊声。
原来是余舒芬的孙子小鸣,看到藏在角落里的东西被一个小弟翻了出来,那可是他最喜欢的零食,也是他和奶奶剩下不多的食物了。
小鸣着急,拿起一把剪刀,朝着那个正在翻找物资的小弟的大腿狠狠地扎了过去。
“哎呦!”
那小弟猝不及防,被扎了个正着,顿时疼得大叫起来。他又惊又怒,转头看到是小鸣这个小孩子干的,更是火冒三丈。
“小兔崽子,竟敢扎老子,看老子不收拾你!”
那小弟怒吼着,对着小鸣的肚子用尽全力踹了过去。
小鸣哪里经得住他这一脚,整个人惨叫着凌空飞起,像个破布娃娃一样撞在了墙上,随后又滑落下来,瘫倒在地上一动不动,只有嘴里发出微弱的呻吟声。
妘飞鹏等人看到这一幕,不仅没有丝毫的愧疚或惊慌,反而哄堂大笑起来。
“哈哈,老三,你这腿功可以啊,把这小鬼踢得老远,真厉害!”
妘飞鹏大笑着夸赞那个小弟。
那小弟被夸得有些得意,一边揉着自己被扎疼的屁股,一边炫耀道:“那可不,老大,我这一脚下去,够这小鬼受的了,看他以后还敢不敢扎人!”
余舒芬看到孙子被打得如此凄惨,心急如焚,她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顾不上自己脸上的伤痛,跌跌撞撞地朝着小鸣跑去。
“鸣鸣,鸣鸣,你怎么样了?奶奶在这儿,别怕啊……”
“你们这天杀的啊,一个娃娃怎么都下这么重的手哇!”
余舒芬泣不成声地抱住小鸣,可小鸣此刻已经陷入了昏迷,小小的身体蜷缩在她的怀里,脸色苍白如纸。
妘飞鹏站在一旁,冷冷地看着瘫倒在地上、紧紧抱着昏迷孙子哀嚎不已的余舒芬,脸上依旧挂着那副狰狞的笑容,丝毫没有因为小鸣的惨状而有半分动容。
“哼,余舒芬,这就是你哄骗大家物资的报应!你这是活该。”
妘飞鹏恶狠狠地说道,声音里透着一股毫不掩饰的快意。
“你以为你能轻轻松松地把大家的物资骗到手,然后就啥事没有了?今天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