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源看着一脸懵逼的两个人,笑了笑,当即把文艺楼发生的事情告诉了他们。
听完了之后。不太懂政事的冷秋水问道:“这皇上下这道旨意和太子淮王有什么关系?”
秦源笑了笑,然后看向了冷秋水,见他一向不苟言笑的脸上露出了笑容,便知道他已经看透了这些。
冷秋水看着两个人有些抓狂,说道:“你们说不说,不说本姑娘揍你们!”
这秦源虽然是三皇子,但是在接人待物上从来不摆三皇子的架子,为人倒是极为的随和。而且冷秋水两人自小和秦源玩到大,因此普通时候,都是以亲密朋友的形式交往的。
因此,听到这句话,秦源调侃道:“别总说揍不揍得,小心嫁不出去。”
“本姑娘不想和你们废话,快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秦源笑了笑,慢悠悠的喝了口茶,见冷秋水有中爆发的冲动,当即说道:“父皇下的这道圣旨,其实仔细一琢磨便是可以明白,父皇很不喜欢这个郝帅开的文艺楼。”
“毕竟,这郝帅也真是敢,竟然敢拿父皇做文章。”
“父皇没给他一个死罪便是好事了。”秦源说道,“这圣旨后半部分,却不是给秦钥的,而是给全天下的,这是父皇在鼓励天下人多开些这样的设施。而且还要一年后进行京城这样楼阁的考验,这样子摆明了是想把郝帅的文艺楼给挤出京城。”
冷秋水似懂非懂,问道:“那太子和淮王?”
“父皇很喜欢文艺楼这样的收拢天下之才的场所,因此你想想,太子和淮王为了争宠,能不把文艺楼给开好了么?”
“而且,这文艺楼收拢的才子稍作一些引诱,也能为太子和淮王所用,这一但为官后,那可是太子和淮王的得力助手,一举两得,这种诱惑我想大哥和二哥绝对抵挡不住。”
这个时候,冷秋风说道:“我看不只是太子和淮王,这朝廷的不少官员看样子都要开一开这文艺楼了。”
冷秋水听明白了,却不知道哪里来的灵感,说道:“这样会不会对皇上不利啊,毕竟皇上最不喜欢拉党结派的”
秦源和冷秋风对视一眼,心想怎么这武学傻痴今天开窍了?
秦源笑道:“这样的事情我们能想到,父皇又何尝想不到?我看,这事,父皇也早已经想好了解决对策”
冷秋水见他们都是心知肚明的样子,当即不由得一阵恼怒,狠狠的白了两个人一眼,便是气呼呼的离去了。
待得冷秋水走后,秦源微微皱了皱眉,说道:“秋风兄,按理说,以我父皇的性子倒是不可能会针对好叫郝帅的,这怎么还”
冷秋风摇了摇头,稍微提醒道:“别忘了,那个郝帅可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听到这句话,秦源舒展开了眉毛,然后很是佩服的说道:“平时看你和个呆瓜似的,可一到正事上,你比谁都聪明,都看得明白”
冷秋风不再说话,慢慢的喝了口茶。
而此刻,在文艺楼中,秦钥和成轻寒一脸的闷闷不乐,刚刚秦钥也是把这件事情的厉害给她说了个清楚,当即她便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成轻寒愁眉苦脸的问道:“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秦钥揉了揉太阳穴,说道:“还能有什么办法现在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他说着站起身来,说道:“你留在这里照看文艺楼,我有事先出去一趟。”
他准备去秦浅陌哪里走一趟。
可是还没有到公主府,有一道旨意便是迅速昭告天下。
那就是景国公之子景云海和长公主秦浅陌的婚事定了下来了。
顿时,文艺楼的事情还没有热完全,又一道大事便是来了。
秦钥一阵无语,心想老子怎么就这么倒霉?
真是一波僵尸未平又来了一波啊
他心中无奈但还是向着公主府走去。
不过,他不知怎么的,脑海之中灵光一闪,脑海中忽然浮现了一个两全其美的好办法。
当下他来到了公主府,把秦浅陌给他的令牌给了门丁一看,那门丁便是慌忙去禀报。
秦浅陌此刻想必是为了婚事正发着闷气,看到秦钥走了进来,凶巴巴的说道:“你来干什么?”
秦钥一脸的郁闷看着她,说道:“还不是你的好老爹,把我的生意都给弄没了。”
秦浅陌也是知道了在文艺楼发生的那点事,当即撅了撅嘴,说道:“就你那点破事,来找本公主干什么?”
秦钥一脑门子黑线直冒,什么叫那点破事啊那可是一件大事好不好?
“我说,不就是婚姻公布于天下了吗,那么生气干嘛?”秦钥说道,“你不是应该庆祝才是吗?这样,我就能做你的假驸马了。”
“谁稀罕你当本公主的驸马”秦浅陌撅着诱人的樱桃小嘴,说道。
秦钥才没那么无聊,计较那个,说道:“你派人把景兄叫来,我想出了一个新的办法取消婚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