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滚滚沙漠之中,伫立着一个巨大金属的十字架,上面已是锈迹斑斑,破烂不堪。而细看上面,好像还绑着一个人…
“水…”阳月低喃道,此时,他就是那个被挂在了巨大十字架上的可怜人。
他的意识和生命体征,也很模糊了——甚至都没有力气去思考,这到底是他被残忍地挂在十字架上第几天了?
“哐当,哐当…”远处传来一阵声音,好似是什么重物在拖行,不过这却仍然没能引起阳月的注意。
也罢,看看阳月这个孩子,已经发白皲裂的嘴唇和被阳光晒脱水的瘦弱的身体,就知道,他已经处在濒死的边缘了。
直到远处的人走近了,这才看清他的样貌:
生得高大魁梧,身长约莫九尺;一副嘴脸歪瓜裂枣,生得可怖;身穿破蓑衣,脚着烂草鞋,手上还拿了一柄巨大的斧头,想必,刚刚的聒噪声,就是拖着这物发出的。
“嘿作,嘿作,嘿作~”这丑陋男人喊着号子,好不容易拿着斧头走到了十字架下,然后拿起了斧头,对着阳月劈了下去。
一刹那,但见阳月并未被斧子所伤,只听“哗啦啦~”一声,绑住阳月的锁链却断了。阳月也因此倒了下来,扑倒在柔软的沙地上。
“呜啊,”阳月感受到身体的失衡,难受地咕噜了声。
旁边的男人见状,忙不迭地把阳月扶了起来,用手托住他的身子,解开挂在腰上的水,朝阳月的口中倒去。
阳月感受到久违的甘露,顺着本能张大嘴巴,疯狂地吞噬起了水露。男人见阳月还能自己喝水,并无生命之危,终于松了口气,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不料,手刚抬起,下一秒,男人的首身却分离开来。
原来,是一把利刃,划开了男人的脖子,犹如砍瓜切菜一般轻松。
丑陋男人的血飞溅出,部分甚至飞进了阳月的嘴里;阳月的身体,也随着丑陋男人身体的瘫软,而要再度倒下。
刹时,一只手接住了阳月,而另一手却早已把刀插回刀鞘。
另一个男人,出现了。
阳月不适地睁开了眼,看清了抱住自己男人的模样——一个半掩着脸的男人,看似,好像一个侠客。
“你醒了?”面具男问道。
阳月转过身去,看到了一旁刚倒下,喷着血,还未凉透的丑陋男人的尸体。
“刚刚是我救了你。”面具男出声道,“你叫什么名字?”
阳月躺在他的怀中,却没有回答。这时,男人才看清楚,怀中的人儿,却又再度晕了过去……
与此同时,另外一边……
“啊啊啊啊啊啊…杨越妈个鸡!”不断下坠的杨越骂到,“我靠,不对,我这不是在骂自己?”杨越思索了一下,再度喊到:“盗版,妈个鸡!”
当杨越再度醒来,已是身处在又一扇房门前。他揉了揉脑袋,好像忘记了自己为何而站在门前。
我刚刚在干想啥来着?杨越思索道。
且慢,各位,你有没有一种刚想到什么事情想与朋友分享,等到他回过头来理你的时候你却又瞬间忘记了那件事?没错,此刻的杨越,就是那种“发泄不出”的感觉。
好在,杨越也没有过多纠结,而是直接敲开了眼前的门。
门开了,迎接杨越的,是一个穿着海绵宝宝睡衣的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