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透过奉天殿的窗棂,投下斑驳的光影。
文武百官们穿着朝服,步伐庄重地走入大殿,沉闷的靴声在大理石地面回响。锦衣卫铠甲闪耀,肃立于殿外,长枪如林,神情冷峻。还有铁甲重卒站得如松般笔直,手中长矛端平,一丝不苟。
皇帝朱厚熜身着金黄色龙袍,威严地坐于雕龙宝座之上,头戴金丝龙帽,目光如炬,俯视着下方的文武百官。文官以笔墨显威,面带矜持之色,排列在大殿的左侧;武官则以刀剑示威,英姿勃发,列队于右侧。
朝会开始,气氛庄严肃穆,官员们或低头沉思,或相互暗示,各怀心思。一时间,大殿内静若针落。
突然,一名士兵行礼如风,步履铿锵,将一份加急奏折呈上,打破了大殿的宁静。皇帝眉头微皱,接过奏折,其表情间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焦虑。
大朝会上,尽管表面肃穆,然而每一个微妙的眼神交流、每一次轻声的议论、每一道目光的流转,无不透露出宫廷深处的权谋与争斗。在这看似神圣而庄严的奉天殿内,每个人都在扮演着自己精心策划的角色,而他们的每一步棋,都可能影响着大明朝的命运。
“这是宁波卫的八百里加急,倭寇使团登陆宁波,席卷整个宁波,卫指挥使刘锦,千户张镗战死。”
这是历史上真实发生的事情,史称争供之战。
“你们说说,这事怎么处理?”朱厚熜轻声说道。
原本喧闹的朝臣们,面面相觑,无人敢发言,这种大事,一般都是上面的先表态,下面的官员才会根据自己的利益选择最优的决策。
看着此刻满朝的大臣们,居然无人出头,朱厚熜可悲又可笑,一群只会窝里横的文臣,一群软骨头的武官,外加一个修道的皇帝。明朝岂能不亡。
“鸿胪寺的人来没,你们管着国朝外事。”朱厚熜只能点名。
“臣鸿胪寺左少卿,有本启奏。”
“准奏”
“臣认为倭国为我大明藩属之国,历来礼敬朝贡我大明,此事是否有什么误会。臣建议派使者出使倭国,问明原由。”
“哦,问明原由,然后呢?”朱厚熜淡淡问道
“我大明素来是礼仪之邦,倭国乃我大明之藩属,应责其国主查明事实缘由,递交原罪凶手,而我大明天朝上国,胸怀天下,应以利益劝化其有则改之。”这位左少卿年岁不少,正侃侃而谈说道。
“改你妈个头!”皇帝突然龙颜震怒
“啪”的一声脆响,正坐龙椅上的嘉靖猛然一拍扶手,拔出寒光闪烁的御剑,直指群臣。
“朕的天朝子民,岂容他们任意践踏!”皇帝的声音如雷霆般在大殿中回荡。
对错重要吗?对于自己人来讲,可以讲对错。可是国与国之间从来没有对错。真相重要吗?也不重要。老百姓只知道倭寇杀了大明的高级官员,而大明朝却无动于衷。民心一失,如何挽回?为何大明后期如此腐败,老百姓依然隐忍?因为朱元璋重塑中华的伟大功绩确实是不可磨灭的,汉人断了400多年的脊梁骨是朱元璋接上的,所以哪怕朱元璋杀人如麻,不尊重文人,可依然有无数的老百姓自发地歌颂其功德。
而对于爆粗口的皇帝,满朝的文武百官都有点懵。
这是大明的最高政治中心?可我好像听见皇帝在爆粗口。
“陛下怎可出言秽语,如此恐有失皇家风范,恳请陛下注意礼节”礼部给事中张原出列,劝谏道。
“臣等附议。”突然朝中跪了一片,礼部右侍郎王橙,御史孙应奎,翰林院修撰杨慎,御史萧俊。齐刷刷跪了一大片。
“哈哈哈哈,我天朝臣子,被倭寇所杀,朕问你们有何良策,各个作壁上观。朕不过骂了句脏话,来跟朕讲什么皇家礼仪,好,非常好”朱厚熜怒气不减,紧紧握住代表帝国最无上权力的天子剑。
此刻内阁首辅杨一清也有些懵,这份奏折几天前就送到陛下那了,怎么今天上这一出?随即看了一眼跪地的这些人,大致有些明白了。
小皇帝坏啊,早就预备这一出要发作了这些人,而这些所谓的清流们,从嘉靖元年起就跟着杨廷和,不断阻扰皇帝加封自己的亲生父亲,其实从杨廷和致仕,他们就应该明白这样的举动已经败了,怎么还看不起局势呢,特码读书读傻了吗?朱家的皇帝造反出身,各个都是犟脾气,一个比一个犟。现在还和皇帝作对,真是厕所打地铺,离屎不远。
“上勾了,这群书生太好勾引了吧?”表面上气疯了的朱厚熜,内心不要太高兴,甚至呐喊着“再来多一点,才几十个,老子要一窝端了你们这些读书读傻了的书生们”
看到天子拔剑,反而激起更多的文臣跪地,他们若是请罪倒还好,反而还以不符圣人言行,抨击皇帝。
“来人,”朱厚熜大喊。从宫外齐刷刷跑进来数列重甲兵
“把他们拉下去廷杖,裤子脱了打!”
说完一个个朝廷大臣被士兵当小鸡一样拎出去。
喧闹的朝堂顿时静的可怕,外面不断传来哀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