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朝有一个夏执的人,自小被父母丢弃,成了流落街头的乞丐,受人白眼,遭人唾弃,可他好学,每日都蹲在书院偷偷听先生讲课,在他二十岁的时候,娶了与他身世相同丑陋无比的妻子,夏执却不甘心一辈子当乞丐,他将多年乞讨的银子全部拿出来经商,从小事做起,一点一滴,二十年后成为令朝的首富,成为一个传奇,夏执为人和善豪不吝啬,经常施舍穷苦的人,说是为了生病的大儿子夏丘积善,可在雨夜他的大儿子夏丘病逝,七日后,家族亲眷为夏丘出殡,浩浩荡荡的一行人,一个都没有回来,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有人去富商家中查看,早已人去楼空,而夏丘下葬的地方,只有空坟而立,有人猜测,富商借着出殡之名携带家眷逃以及钱财跑至东北一处叫呈安的地方,建立洲易。
洲易国的由来不知真假,但洲易占据东北方都城坐落于呈安皇族姓夏倒是真的,呈安比莱阳大,繁华之景也逊色与莱阳,但地域风情还是耐人寻味。
呈安中央是洲易国宫,名曰华宫,华宫外站着一名男子,一身白衣,二十多岁,五官俊朗,鹤发童颜,正是前些日子遭雷劈的鹤鸣三知。
多年前霄凌王身染重病,将国事交于元柒后打理,鹤鸣三知卜算过,卦象显示呈安内有夏氏皇眷男子有三人,霄凌王即便重病,但还有口气可算一个,他的独子也算一个,这第三个是谁?难道公主春晓男扮女装?
华宫内走出一名六十来岁面相凶恶的姑婆,这是元柒后身边的王姑婆,王姑婆的三角眼打量鹤鸣三知,满脸横肉抖了抖说道“你就是鹤鸣三知,华宫大的很,跟紧我,走丢了,拿你去喂狗”
没等鹤鸣三知说话,王姑婆已经向华宫走去,鹤鸣三知与霄凌王也算有些渊源,面对恶狠狠的王姑婆,在想到侯爵之路,只能忍气吞声。
华宫里宫殿居多,相距又不远,工匠们便在窗花上做了文章,每宫的窗花雕刻的图案绝无相似,窗花雕刻的的布谷鸟便是议事厅,殿门上雕刻的是祥龙便是朝殿,宫墙上绘画这牡丹,便到了后宫,这后宫的园林布景巧妙,远看心旷神怡,近看仿若仙境,感觉尽在眼前,却有相聚甚远,一草一木仿若有情人了,含羞挺拔豪迈奔放,让人止不住夸耀赞美。
鹤鸣三知跟在王姑婆的身后,并没有向平常生人一样,进入皇宫内院四处驻足观望,反而这些景色都不能入他的眼,镇定自若跟在王姑婆身后。
朝殿偏东有一润和园,园内的碧玉宫乃是霄凌王之妻元柒后所居住之地,碧玉宫内有俩处宫殿,一处是三殿相连,元柒后的住所,一处在三殿后侧方,王姑婆与侍女们居住。王姑婆领着鹤鸣三知进了三殿中的第一殿,宽大透亮,与外面干热相比,这里凉快清爽。
正门对立三丈处有一个软塌,上面有盏小桌,桌上摆放着一些瓜果,左侧五丈的书阁,书柜上大大小小罗列千本书,右侧五丈则站在俩个手摆兰花指的的人,二人身后还有一个青色的秀帐,这里应该就是元柒后的书房,青色秀帐后应该就是元柒后,鹤鸣三知行了拜礼,毕恭毕敬的说道“鹤鸣三知参见元柒后,祝元柒后凤体康健,永葆青春”
一只白兔在元柒后腿上小睡,听到鹤鸣三知的声音,猛地惊醒,想要从元柒后腿上跳下,元柒后按住白兔的背脊,轻轻抚摸白兔柔软的毛,像是安抚。
元柒后倚靠在凤椅之上,皮肤像那雪山飘落的雪瓣透亮清澈,紧致没有一丝褶皱,五官小巧精细,一双勾魂的丹凤眼像只猎豹一样,带着狡黠的目光,鼻梁想座小山峰高挺不失美感,红唇饱满匀称。
元柒后今日身穿红艳艳的锦绣丝华袍,十指带着金亮亮印刻着凤凰的护甲,右手腕上带着一副雕刻九龙潘恒的镯子,耳下垂着一副牡丹连九开的耳饰,发鬓高束,一双点花流苏簪子上是凤凰吐珠冠,凤凰雕琢精细左右对峙栩栩如生,中间那颗鸡蛋大小的夜明珠,透亮无比,放在头顶装饰,多数人都被夜明珠吸引,而元柒后却能夺走夜明珠的光芒,谁能想到眼前这貌比双十的女人,已经一把年纪。
元柒后透过纱帐瞧见鹤鸣三知的行礼,突然笑了一声,讽刺的说道“天下第一算命师来洲易干什么?来求庇护,还是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