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靳左这么一吓,姜妩不知哪来生出的底气,她不打算走了!
搞什么,真当这里是他买下的?他有那么嫌弃她么?
大方坦然地敛裙坐下,姜妩主动举起香槟餐前酒,跟郑谟言碰杯道:
“谢谢招待,我就不客气了。”
郑谟言读出了她眼底的倔意,玩味地勾起嘴角,夹托着杯底,笑着扬眉道:
“heers”
一道道餐点轮流端上桌,姜妩尽量让自己优雅地使用餐具,可她发现,这种优雅是与生俱来的。
就像她偷偷瞄过靳左醒红酒的手势,手腕轻盈又沉稳,酒红色的液体,在玻璃杯中摇曳,再看看她自己,她会觉得自己端得是个盆!
虽然郑谟言一直在说些有趣的事儿逗她开心,可她不自觉的会竖着耳朵,捕捉着隔壁桌若有若无,偶尔飘来的只言片语
靳左觉得面前的这份神户牛排,简直难吃到极点,如同嚼蜡,尝不到丝毫滋味。
他将心不在焉归结与失败的餐点和不到位的空调温度。
解开袖扣,他觉得有些烦闷。
姜雀榕讨好般地诉说着国外各色趣闻,目的也只为博他一笑,这些他都看在眼里。
他强迫自己不再关注隔壁桌的任何信息,挂起三分笑意,尝试着去回应她的话,甚至主动问她些问题:
“雀榕。”
“嗯?怎么了靳哥哥,看你吃的很少,今天不舒服么?这是你最喜欢的神户牛排呀。”
姜雀榕甜美一笑,梨涡浅浅。
“我介绍的人,你们联系的如何了?”
靳左将自己俱乐部的新晋队员秦湛介绍给了她。
姜雀榕一听这话,眼底免不了划过一丝不屑之意,她撒娇道:
“哎呀,我才多大,你就让我去相亲!介绍的都是什么人哪,一个闷葫芦,无聊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