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从小就不正常,所以用正常的规则看我,我是一个不合格的人。我说过自己不是一个好人,可也不认为是一个坏人,至少直到现在,我还努力着不去破坏规则。都是破罐子破摔,能做到这样对不起的只有自己。能做到这一点的人应该不多,不害别人只害自己,在正常人看来应该不算坏人,做不到这一点的人,就不要用好坏来说我了,说了我也不在乎。因为不在乎好坏,所以用好坏来评论我是没有用的,现在用生死都没有用了,我已经不在乎生死。如果还有人比我不在乎生死,来说我好坏的话,我也不打算听了。都是一丘之貉,谁还说谁呀。
没病不死人,身心的毛病时间了,自己就有了解决的办法。现在我更喜欢一个人呆在家里,对孩子都说过不喜欢和她在一起。年轻时我试着出去过,只是由于没有眼力都没有成,不打击我的人就不错了。记得刚上班时车间暴金江主任让我去他家帮工,干活时没毛病,喝酒时就不行了,全桌的人只有我不喝酒只吃菜,结果一桌人都喝酒,只看我一个人吃菜了。暴主任对我使眼色,我还看不出来,主任的妻子也是一个厂里的人,笑着问菜够不够时我没反应过来,一个帮着上菜的亲戚说上没上过桌时,我还没反应过来。吃完我走时亲戚好象要说我,暴主任拦下了,亲自把我送出家门,暴主任在厂时一直对我很照顾,有错时也很少说我。过后很时间我才想明白,就更不敢和人喝酒了,民警李忠全找我干活帮工,干完我没敢喝酒回家吃的。同学结婚时家里吃饭,我竟然坐到了炕上的主位,等到同学的妹子结婚,我就不敢去了。厂里的同行吃喝时也是能躲就躲,后来给老板干活时也是,常常是老板叫了几回才去吃上一次。那时我觉得喝酒比干活都累。
即使这样我没放弃,而弟弟就不行了,姑夫把弟弟叫去打工,送回来时对父亲说开始还行,后来就不管不顾,有没有媳妇都能随地小便,只好送回来了。姐跟着母亲打工了一阵,也干不了回来了,呆在家里的结果,最后都疯了。
精神上的毛病从前改不了,现在也不用改了。身体上毛病的也学会了适应,最脏的是大便,记得以前老革命说他家盖房时由于上火,便秘了两三天。当时我也不会解决,后来才熟能生巧了:买个注射器和点滴管,把针头剪下后点滴管塞进后面,用注射器注水,过一阵以后干硬的大便就会断成几断,然后不用抠用手就能挤出来了。
人的进出能会这样解决的应该不多,不正常的人用正常的要求去看,要能正常就怪了。以后的日子还不知道怎么过,算我在内路口只有三个没有机动车的人了,老滑头和野猪的妻子都开工资,干活挣的也至少比我多一倍,出力我的身体干不了几年,不出力的活很多都干不了。知道打游戏和写小说都能挣钱,可惜我的能力都不够,在游戏里我只能让别人打,写小说由于大脑的空白,一方面故事的情节想不出来,另一方面是故事一多自己就乱了。年关要到了,过完再说吧。
作者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