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看到湮北那器宇不凡的样子时,就估计着这可能是哪家权贵之子,还是不要随意的得罪的好,他在苏府待了这么多年,早就洞悉了这些看眼色的事了,所以他一早就退到了一边,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啊,这表少爷实在是太嚣张了。
“把他的手指剁了。”
湮北看到哈鲁其挡在前面,也就不再走了,低下头一会儿摸摸苏小玥的脑袋,一会儿拿手指蹭了蹭苏小玥的鼻尖,玩得不亦乐乎。
“你干嘛呢!痒!”
苏小玥前一秒还沉浸在湮北这冷酷的话语中,下一秒就被湮北逗得鼻尖痒痒,她就干脆将头埋进了湮北的怀中。
虽然这哈鲁其是嚣张跋扈了一些,但这随随便便明目张胆就可以这样处置他人的大权,也就是在这种阶级分明的社会里体现了。
“小东西,你的那个世界应该是没有剁手指可以看的吧,你当真不想抬起头看看?”湮北在苏小玥的耳朵边轻声说着。
呃…………
变态啊!这是变态啊!她像那种会对剁手指感兴趣的人吗?她像吗?
好吧,她确实很想看看这剁手指是一个什么景象的,她觉得自己内心深处的残暴因子莫名的就被湮北的这句话勾了起来。
她一点点的抬起脑袋,眼睛水汪汪的看着湮北。
湮北唇角轻勾,将她的头转了过去。
苏小玥一转过头,就看到暗日的身形一闪,随即伴随着哈鲁其的一声惨叫,她急忙用爪子蒙住了双眼,然而她的小爪子却是张的开开的,只见哈鲁其原本指着湮北的那一结手指掉落在地,鲜血直流。
哈鲁其捂着自己那只被断了手指的手,在原地痛得直叫唤。
啧啧啧……太残暴了,太残暴了。
众人还在这一幕中,没有回过神来之时,就听到了一个温润的声音插了进来。
“表哥?”
苏哲从人群中挤了出来。
他今日原本和二弟苏呈一同出来办事的,方才路过这玉甄酒楼时,见挤
满了人,刚想绕道过去,就隐隐约约听到了他表哥的惨叫声。
于是,他就和二弟决定挤进来看一看。
哪知,竟然看到了如此血腥的一幕,他也是好一会儿才回过了神。
“大……大少爷……,二……二……少爷。”权福听到苏哲的声音,颤动的身子急急忙忙的来到了二人的面前,并跪了下去。
“这是怎么回事?”苏哲的话才问出了口。
就见哈鲁其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般的,踉踉跄跄的捂着手就跑到了苏哲二人的面前。
“苏哲,苏呈,你们可算来了。”
哈鲁其疼的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快!快!快给表哥报仇!”
他说着,刚想指向湮北,就想起了自己被剁掉了的手指,于是换成用眼神示意苏哲他们。
“呃……表哥,这是这么一回事啊?你这伤,得快些治治啊。”
苏哲看了一眼哈鲁其的手,身子却在哈鲁其蹭向他的时候,往后退了一步。
“怎么回事?那还用问?哼,八成是又闯祸了。”苏呈不屑的声音在一旁传了过来。
“你……你少在哪里胡说八道。”
哈鲁其狠狠的瞪了一眼苏呈。
“好啦好啦,表哥。待我搞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自会为你讨回公道的。”苏哲面带笑意的对哈鲁其说着。
湮北见挡路的猪走开了之后,就抱着苏小玥踏进了玉甄酒楼。
结果,才走了不到两步,就听到苏哲温润的声音自后方传来。
“这位公子,可否能停步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