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90章 被埋在土里的我(1 / 2)隙间罪袋二十三号首页

是的,魔理沙,亲父,失格。

多年放养魔理沙,以为她只是单纯笔直地努力地上进着,并且有了一堆好伙伴好朋友,甚至迈入结婚殿堂的玫瑰色人生……结果。

在结婚前接到了恐吓信,在雾雨老爹无意地挖掘下。

却发现了魔理沙伙同另外两个魔女犯了不可饶恕的罪。

……哪来的洋馆与魔女的推理剧场!难道最后发现凶手明明是魔女,结果裙下有旋风喷射阿姆斯特朗的大魔杖嘛!这都是柯南的错,最率先的伪娘凶手案件在柯南月影岛事件!

没有对梅莉多做回应。

那番为了活跃气氛而吐的吐槽。

换来了……

乖,我先谈完。

雾雨老爹一手切半了饭团,那被捏成三角的烤饭团。

反手便直接塞入了梅莉的嘴巴。

唔!唔唔唔!

如此巧劲的手法。

犹记得那年,雾雨老爹往土方十四郎嘴里塞蛋黄酱的熟练与风骚。

全然没有,啊,乖,张嘴,这样的暖男心。

雾雨老爹当然没有那样的暖男心。

这个男人,能够面不改色地往女孩的脑袋上擦手、抹牙膏泡……

与其说是暖男,不如说是隐性闷骚的系男子。

你这。帕秋莉扯了扯嘴角:真是粗暴的喂食lay。

补充美食的能量后才能更认真吐槽……

还没讲完。

雾雨老爹熟练的又把另一半的饭团塞进梅莉嘴巴内。

你这个男人……

帕秋莉稍微将身子更往软弹的椅背靠入。

这么粗暴的喂食,也许该说是投食。

雾雨老爹又拿起了一个烤饭团。

唔!唔唔唔!且撇开梅莉无用的防御手势不谈。

雾雨老爹望着烤饭团。

烤出酱色的饭团,充满了简单佐料的饭团。

那是每一口都是美味无比的饭团。

烤饭团跟白饭已经不是相同的东西了,也不是什么悬疑剧场,而是曾经发生过的事,既然已经从白饭变成了烤饭团……

雾雨老爹,难免抒发了感想。

曾经发生过的永远是曾经发生过的,烤饭团怎么洗也无法逆转成白米饭。

……帕秋莉没有多说话。

魔理沙的犯错,也许这个男人理应罚当其罪。

这个男人放养了魔理沙。

但其实也没有魔理沙嘴里讲着,父女一见面就管东管西。

我不会告诉魔理沙,我来找妳的事情……这些真相妳可以撒谎,这些真相可以掩藏,但不要告诉我真相。

无论如何。

连同雾雨老爹都要遮掩的真相,也许,雾雨老爹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上述的这些话语,表明了对这件事情的态度。

是吗……帕秋莉不知道对不对。

咳!不要告诉个毛线……

梅莉差点就被饭粒呛死。

在噎死前也要喊出吐槽!

你知道艾斯被抓走前最后一句话说的是什么吗:不要告诉我弟弟!结果呢!

可能是外界人、幻想乡的人类,两者思考回路不同。

梅莉很不满。

上次魔理沙的遮掩,雾雨老爹的遮掩。

换来了一只手,跟来自梅莉莎的灵魂附身与恐吓。

要不是主角命格,一般人怎么能从大监狱逃出来!虽然有些事情不是靠言语能够沟通,每次都遮遮掩掩的才会出事情。

可惜。

梅莉虽然是灿烂的金发,却不是火影里的漩涡鸣人。

嘴遁绝大部分无效,尤其是对雾雨老爹。

……罪袋的嘴严,超乎想象。

但,剩下的部分却对帕秋莉起了点效果。

我这都不是魔理沙的错……

想继续讲下去。

雾雨老爹伸手制止了。

宽大的手掌表示拒绝继续听闻。

不要告诉我怪人有多强,也不要告诉我怪人有多少。

雾雨老爹,用另一只手将饭团塞入了嘴。

妳只要告诉我,怪人在哪里。

是的。

作为罪袋23号的他。

不需要明白怪人究竟是来自哪里。

仅需要知道这是阴谋。

那是罪袋24号,那个女人所制造的阴谋。

彷佛见到,

行事疯癫不着常理的女人。

舔着指头,涂抹着黑莲色指甲油的女人。

宇佐见莲子,身周乃为黑暗即是黑暗。

想逐渐侵蚀雾雨老爹的身周。

那么,就见招拆招。

那个怪人,她在哪。

雾雨老爹咀嚼烤饭团,宛如将其看成盘中食。

稍微转个场。

转向了这个一直反复提起的那个人的场景。

人类的居住地。

不止有一个人间之里,而是人间之里是最大的人类居住地。

人间之里有些设施,往往是被仿效的存在。

例如:在灯柱上方的广播器。

能够改天换地的异变,可能一瞬间,也可能两三天。

一个一个人通知?

绝对来不及、绝对赶不上、绝对避不开。

于是。

此地为某个村落。

这个村落的灯柱上方也有广播器,每日都会进行播放的广播器。

为了确保装置正常,天灾祸地的异变发生之际,才能迅速通知。

每日播放的时间是傍晚。

今日,傍晚时分已到。

今日,播放的是童谣满天晚霞。

太阳西下了,山上传来寺庙钟声。

手牵手回家吧,跟着乌鸦回家吧。

小孩回家了嘎嘎叽叽叽叽叽叽叽。

那是坏音。

发出此等的坏音,自然是播放童谣的广播器,被打坏。

是的,广播器变得,时好时坏。

叮叮叮,好烦呢,这不是我的膝盖,这也不是我的脚。

傍晚日落的颜色。

天空与云,被偏橘红色给晕染了。

那身白色洋装的少女,坐着轮椅。

白洋装染上了日落的颜色……

然而,这样的颜色怎么样都比不上被染上的裙摆颜色。

坐在轮椅上的那位少女。

掀裙了,掀起被鲜血染满,不,那是血反复染上直至结成暗色血痂的裙。

没有点缀的花边,只有破烂不堪的血痂裙边。

不合尺寸呢,这只脚不是我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