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暗潮湿的肮脏地牢里,誊西被牢牢钉在刑架上,身上的旧伤结了新痂,层层叠叠很是骇人。此刻,他原本白皙的脸庞染满黏糊黑血,越发瘦削。莪术一步一步走过来时,他微微低头看她。“莪术。”誊西开口微微唤她,身上每一块皮肤都想拥抱她,可是他做不到,他痛的快要死掉。
“誊西,你现在这个样子真是愚蠢可怜至极。”莪术冷眼开口缓缓说到,一字一句如刀子插进誊西心窝。“你不会妄想我喜欢你吧,对不起,既然是我暧昧成瘾给了你这样的错觉,今天也该跟你说清楚,我要嫁的是黎家少爷,是未来的督军而不是你。”莪术眼神戏谑,慢慢走向誊西身前,对着那张沾满血迹却仍旧英朗帅气的脸残忍说到。
“莪术,你再说一遍”誊西眼底灰暗。
“我说,我从来没喜欢过你,从头到尾都在利用你。”莪术说完之后,决绝冷漠的转身离开再也没有回头。
多日之后,誊西满身伤残的回到了家,元儿随着他一起,仔细查看,小孩子身上多多少少也有伤痕。誊西抱着元儿一个劲的道歉,眼底暗淡无光。
硝青日思夜想的逃亡计划终于有了成效,她佯装几日安静平稳,终于在安歌外出的一日成功骗取信任逃出了安府。只是迢迢千里来到莪术身旁,再次见到她以后,硝青彻底不认识了眼前那个冰冷恐怖的女子。
重新布置后挂满黑色围帐的冰冷书房里,莪术正坐在黎建腿上看城中安防图,带着淡淡笑容。硝青施计闯进去的那刻,看见这样的画面,有些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