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吧!”她心里没底儿,他会不会认出自己。
陆南川不再说话,发动引擎,驱车离开。
华灯初上,长街亮起了橘色的路灯,灯影碎落在挡风玻璃上,折射出点点光斑。
有一许光映落在柏笙的小脸上,揉进了她微折的眉心,她眼底隐隐生出不耐烦。
终于,在这首歌单曲循环第五遍时,她忍不住看向他,“你的歌库没有歌了吗?”
陆南川平稳地操控着方向盘,“真被你说对,我歌库只剩下这一首歌。”
自从得知这首歌后,他把其他的歌都删除了。
“你被魔怔呢?”
“还真有点儿……被这声音迷住了!”
柏笙翻了翻白眼,语夹讽刺,“难不成你还听这声音啊?”
恰到在等红灯,他稳当当停下车,靠了过去,醉人的磁嗓落在她耳畔,“对人不对声,比如……”
眼前人!
她退到车门边,看着他眼里眉梢的深意,佯装不懂,低骂一句,“你不仅有病,还是个变态的声控!”
陆南川唇梢泛过浅笑,只为一个人变态,何乐不为!
车子一路向北,终于来到森尔敦酒店。
专属总统套房内,上次那名女医生早已等候多时。
坐在床边,柏笙僵持了几分钟,别扭地看着陆南川,“你能不能出去,医生得帮我换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