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确定吗？”李振邦再次问道。

向欣然的表情也严肃起来，他说道：“其实几年前我就已经开始怀疑了，但是后来你提供给我的数据推翻了我之前的结论，因为无论是否使用过基因强化药剂，在面临精神力瓶颈时的表现都是一样的。

其实我一直在奇怪，紫晶人留下的信息中根本没有提到过精神力瓶颈这回事，似乎它们从来就没有遇到过这个问题，难道这是因为我们人类与紫晶人的物种差异导致的吗？

这些年我们对紫晶人的尸体进行过无数次研究，但却都没有找到能明确证明这一点的依据。

精神同调修炼法你也参与了修改，所以你应该很清楚，这个修炼法的本质，其实是通过精神力的提升，带动身体素质的提升，而我们却在第一步就被卡住了。”

说到这里，向欣然摇了摇头，才继续说道：“其实刚才的问题你不应该问我，你仔细想想就知道了，无论是你，还是林远空，于思冥，齐天运，或者你的得意弟子付诚，你们从来都没有使用过基因强化药剂。

你和林远空突破的时候，基因药剂在部队里还没有被普遍使用，至于思冥，齐天运，以及付诚则是本身底子够好，根本用不到，所以你们很顺利就突破了。

正是因为你们的情况，让我产生了怀疑，所以我才让你刻意挑选一些没有使用过基因强化药剂的战士进入训练营，作为试验样本。

但最后的结果你也知道了，无论是否使用过基因强化药剂，都没有办法顺利突破那个所谓的瓶颈。”

“没错，确实是这样，难道你现在找到原因了？”李振邦问道。

向欣然点点头：“通过沐尘的引导而突破五个人，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他们都没有使用过基因强化药剂。”

“可是之前他们又为什么不能突破？”

“那是因为，虽然他们并没有使用过基因强化药剂，但他们都用过永生集团的另外一样产品……”向欣然面色森然的说道。

“你是说……”李振邦也反应了过来，只是还有些不敢置信。

“没错，就是基因接种疫苗！”向欣然说道：“自25年前开始，联邦所有新生儿的接种疫苗就已经全部换成了永生集团的产品，因为无论是价格还是功效，他们都是最好的！”

说到“最好的”几个字时，他咬牙切齿，似乎恨不得把当时作出这个决定的人活活咬死。

“他们怎么敢？”这回就连一向镇定的李振邦也有些慌了。

向欣然得出的这个结论实在是太可怕了，25年，这已经是整整一代联邦人了。

如果这些药物的副作用不仅仅是让人类的精神力无法突破，而是让人直接中毒身亡的话，联邦的人类估计现在已经快死绝了。

向欣然知道他在想什么，直接说道：“没有你想的那么严重，这些药物之所以能够流通，主要就是在于副作用的隐蔽性，如果真的对人体有明显的危害，军方不会采购，平民也不会使用。”

“现在的问题是，这件事情他们事先是否知道？”李振邦冷静下来后，问道。

向欣然摇了摇头：“这一点我也无法判断，哪怕现在我已经完全可以确定这个结论的正确性，但是，至今我们的基因研究所都没有从这两种产品中找到切实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