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泽道:“曾爷爷曾经的两个徒弟,一个是江彬,一个是钱宁,当年曾爷爷不是跟你说过了么,这两人与你一样,都完全习练了曾爷爷的武功,
没有想到如今却是他们在对付我们大明。”张水牛叹了一口气道:“我明白了。”朱厚泽道:“三日后居庸关就会发生一场大战,若是不能阻挡上一些日子,大明就危险了,百姓又将涂炭。”
张水牛心情沉重,泪水忍不住地流出,道:“堂兄一死,张水牛就如没有了方向一般,水牛此时实在是无比难受。这种感觉还是第一次遇到。”
朱厚泽无力地微笑道:“掌门,其后事情小心,万不可冲动行事,否则将万劫不复,这皇宫你不熟悉,不可再进去了。”
张水牛点头道:“堂兄放心,水牛记住了。”朱厚泽道:“掌门也不用难过,古人有云,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朱厚泽一死,也并不能说他们就可以轻易得逞,要知道我们还有诸多帮手在。”也不知道为何,
那朱厚泽忽然变得精神无比,他似乎感受到了什么,欣然道:“好啦,事情已经变好啦,有人前来了,有人前来勤王了,这样大明就有救了。”
说完长笑一声,气断长逝。张水牛心知朱厚泽刚才是回光返照,他长跪在地,举手发誓道:“堂兄,纵使在千万人之中,我张水牛也定会诛杀了那些人,为堂兄你报仇的。”其后张水牛将朱厚泽的尸身抱起,往黑夜中走去了。
钱宁离开了居庸关之后,来到了瓦剌大军的军营中,他立刻参见格根,将自己和江彬商量的事情全部告诉了格根,格根道:“好,既然他江彬对居庸关下手,那我们立刻前往居庸关。”一日后,格根大军来到了居庸关之下,
格根命令士兵休整,第二天开始进攻居庸关。于此同时,那内阁的一封政令传来,将居庸关的一半士兵往京城调遣,临阵调兵,居庸关的众将士无比惊讶,但这是内阁政令,皇上离京之前已经将京城的所有事情全部交代给了内阁,
所以他们也不敢违抗,马上点出了一半士兵前往京城。第二天,那格根一大早就下令进攻,众士兵吼声阵阵,抛石机将浸透燃油的大石块往城墙上砸去,其余的抬着云梯直冲城脚,云梯架起,众士兵往城墙之上猛冲。
镇守居庸关的将士们拼死抵挡着瓦剌大军的进攻,一番死战居然将瓦剌的第一波攻势给打了下去。格根对钱宁道:“本大汗想看看你的白马先锋的战力到底如何。”钱宁道:“此番攻击钱宁亲自上阵就是。”
说着来到了白马先锋的阵列之前,道:“大汗有令,待会是我白马先锋出战。”这些士兵刚才一直在观战,觉得这些守城的士兵根本不堪一击,自己很有把握一战夺下居庸关,阿图鲁道:“师父,我们一定能够一战拿下车城池。”
这时众士兵跟着大喊道:“我等定可一战夺城。”钱宁侧身转马,道:“白马先锋,随我上阵。”钱宁身先而去。
那格根则是来到抛石机之后,亲自抱起浸满然后的石头,这石头被点燃之后就被抛去,正中城池之上,其后就是一片惨叫之声。
钱宁来到城墙之下,弃马而上,第一个攀上了城池,长剑挥舞,对着那些守城将士大砍大伐,其后士兵攀着云梯源源而上。
阿图鲁第一次身临战场,他不觉害怕,反而大觉过瘾,他挥舞大刀,一连砍死了好几人,道:“杀光这些汉人,一个也不要留。”这居庸关本有两万人马驻守,如今被调回了一半,所以此时更难抵抗阿图鲁等人如火如荼的进攻了。
不到一个时辰,这居庸关就被格根攻破,所有守城的士兵全部被斩杀。格根十万大军并没有遇到多大的抵抗就全部进入了城关之内,道:“即便江彬没有调走这里的一半人手,亦不能阻挡我们的大军破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