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荷侍道:“正哥哥,你果然是中了毒。”说着就拿出解药给徐正以及其他人服下。阳荷侍道:“这解药服下之后并没有那么快见效,至少也得一个时辰才行,所以各位要好好打坐,等待体内毒素慢慢排除。”
徐正根本没有想到阳荷侍会出现在皇宫之中,不由得问道:“你们怎么就来到了皇宫,你们不知道危险么?”
樱姬道:“江彬可以利用了,我也可以利用他。我想他江彬怎么样都不会想到,我樱姬会这样来做。”众人都服下之后,徐正道:“外面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
樱姬道:“刚才江彬说在阜成门处瓦剌大军正在与明军作战,好像的是那瓦剌大军占据上风,不到三个时辰就可以攻破京城。”
徐正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道:“要是没有江彬,我想那瓦剌大军是不会轻易就来到京城之外的。”那陈景在一边也是大骂道:“败类,无耻败类,居然和敌人狼狈勾结,没有想到这短短的几日里,京城就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曾经在宋朝的京师之辱难道又要上演”
白俊道:“今日的事情还真说不准。”陈景道:“徐正,待会我们一道出去,先杀了那江彬再说。”
徐正对陈景笑道:“那是自然的,现在大家先坐下,赶快调息真气,尽快复原。否则欲速则不达。”众人这些道理还是明白了,他们都如徐正所说,在打坐着快速调息,以期在最短的时间之内复原。
此时朝阳升起,晨光普照,在这明亮的阳光照射之下,想显得残血鲜艳,此时瓦剌大军已经完全占据了上风,格根站在其后高地之上,观察着战场形势,自信满满道:“辽王他们不可能再抵挡下一轮攻击了。
告诉钱宁,此时是白马先锋全部出战的时候了,无比杀尽辽王骑兵,不得再失败。”此时朱宠涭已经受了伤,失血过多的他脸色惨白,他看见这地上辽王的旗帜,道:“今日我辽王大军是要覆没在此了,他们怎么还没有来。”
朱致格道:“父王,我想他们正午就会来了。”朱宠涭道:“正午?我们恐怕坚持不到正午了。”朱宠涭看着身后的步兵,道:“孩子你快过去。”朱致格道:“父王,这是为何?”
朱宠涭拿出一封遗书交给朱致格,道:“孩子,若是为父死后,尔等能够将瓦剌打败,保我大明京师不受胡人欺辱,那么辽王之位就由你来世袭。若是不幸你也战死沙场,则是老天爷断绝我辽王之后。”
朱致格道:“父王严重了,膝下并不只是有朱致格一个孩子,就算是朱致格战死沙场,辽王之位不缺人世袭,今日孩儿愿意与父王一道战死沙场。”
朱宠涭道:“你这个傻孩子,我辽王驻守的可是大明要塞之地,为父对其他几个孩子的性情了如指掌,他们都不入为父的眼,只有你最合适了,记着,待会为父战死沙场之后,万不可莽撞,我有预感,援军很快就要来了。”
说着不由分说,就让两个士兵硬是将朱致格拉走了。此时朱宠涭手下只有不满千人的骑兵,钱宁手中是千人的白马先锋。一阵号角声传来,钱宁等人的一众骑兵想朱宠涭滚滚而来,朱宠涭心中明了,此时之战就是自己的最后一战,他大吼一声“杀”,
众骑兵迎着而上了。辽王军与钱宁的白马先锋猛烈相撞,喊杀之声漫卷云天,辽王军哥哥抱着必死之心,与白马先锋展开了搏杀,饶是白马先锋之人个个武功高强,他们在这些对手面前,似乎占不得多少便宜,血战半个时辰,依然没有将对手打出败阵之象,
反而是越战越勇了。在步兵群中的朱致格惴惴不安地看着战场杀戮,心中的痛苦滋味实在是难以形容。钱宁斩杀了一人,对阿图鲁道:“阿图鲁,击中力量,跟我一道往辽王所在杀去。”
钱宁不想辽王手下这些武功平平的士兵居然够与自己的白马先锋对战许久而不溃败,不由得着急万分,时间一久,怒火便燃于心中。此时就想要擒贼擒王,斩杀了朱宠涭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