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庙进是一条路,出又是另一条路。在季逍仙的带领下,不一会儿便到了出口处。
那出口之门并不大,仅容二人并行通过。这时,却有一名中年文士端坐在路中央,闭目养神,正好挡住了去路。
来到近处,季逍仙登时换了一副笑脸,道:“二爷爷,你老挪一下身子,让孙儿过去吧。”
那文士却似没有听见,动也不动。季逍仙连说了三遍之后,才抬起眼帘,问道:“你可通过了武试?”
季逍仙赔笑道:“没有。”
那文士又问:“或者你精通了琴棋书画中的某一道?”
季逍仙道:“二爷爷就别挖苦我了,那些都是姑娘们干的事,我怎么学的会?”
那文士怒道:“胡说八道!”而后把脸一板,道:“既然什么都没学会,你凭什么离开?”
肖逸闻言暗道:“原来进入内庙必须有所成就才能离开。”
季逍仙嬉皮笑脸道:“二爷爷,精通酒道算不算?”
那文士怒道:“你父亲最恨酒肉之徒,你小心那一天被逐出儒家。”
季逍仙道:“把我赶出去,二爷爷以后可就见不到我了。”
那文士道:“如此正好,我等也可落个清静。”
季逍仙道:“没人来陪你老说话,二爷爷岂不闷出病来?”然后又哀求道:“二爷爷就让我二人过去吧。”说着,就贴着那文士向前挤去。
那文士道:“休要和我嬉闹,你一向无法无天也就罢了,今日竟然还带人进入内庙,若任由你胡来,儒家规矩何在?”
然而,话虽是如此说,却经不住季逍仙软磨硬挤,还是被他挤了出去。
此时,肖逸已看得出来,那文士真正要阻的并非是季逍仙,而是他而已,当下直言道:“敢问前辈,要怎样才能让晚辈离开?”
那文士抬头望了一眼,又低下头去,道:“你怎么进入的内庙,非我之职,我不予理会。可是,想要离开,就必须得有所获。”
肖逸问道:“怎么算有所获?”
那文士道:“若学文,则与我文斗,胜了我便可以离开若学武,则靠自己本事从我身边冲过去就是。”
肖逸忖道:“文斗我又怎是你的对手。”当下道:“晚辈还是选择武斗吧。”自窃以自己当前修为,单纯闯过去应该不难。
那文士点点头道:“好吧,你来闯吧。”却仍旧坐着不动,好似根本未当一回事。
肖逸心道:“如此甚好。”对方越是掉以轻心,他才越好闯关。
这时,那季逍仙却忙提醒道:“表弟,你可不要大意,我这二爷爷可鬼的很呐,他看似一人,其实却……”
“小纲,你是下次不想出去了吧?”那文士突然打断其话语,厉声喝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