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毒性不小的蛇啊。时染心道。
女子向观客伸出手,想要证明蛇的无害。这或许是另一种表演。
有观客已经鼓着掌给女子抛碎银。
各国其实有通用的货币,只有在这种边缘处才常常用相对比较方便的碎银。
银白色的蛇又一次把蛇脑袋向这边转过来,漫不经心地吐着蛇信子。
不对劲,好像在哪里看过这条蛇,印来江自问读书从不仔细,能让他印象深刻的都不是什么简单的东西。啊,是什么呢?等等,该不会
“陛下,我们快回去吧。”印来江突然脸色一变,猛地抓住了时染的手腕。
“啊?”时染一怔,穆清还未来得及对印来江突然的无礼行为表示不满,就听耳边一声刺耳的尖叫。
不同于方才略带疑惑的惊呼,这尖叫声参合着几分凄厉。
时染恰恰看着那个方向,眼睛下意识地瞪大。
方才有观客试探性地抓住戏团女子的手,恰是那一会儿,在女子脖颈间缓缓移动的蛇突然加快了移动速度,随着蛇信子一吐一收,蛇头赫然变大,一口吞了那观客和身边其他人的半边脑袋,炸开的脑汁赫然淋到离得近的人的脸上,一时间,人群哄然炸开。尖叫声,喧闹声,在热闹的街头里引起轰乱从来都是人们不愿意看到的事。
“怪物啊!”
“救命!救命!”
“妈妈!”
“快跑啊!”
“”
“陛下!”穆清尖叫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