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拄在洗手台上调整呼吸,抬起头,透过镜子,看到身后有个少年正在换衣服。
露出整片后背,皮肤白净细嫩。
刚稳定下来的心跳频率陡然加快。
少年好像不擅长系扣子,粉马甲搭在肩头,衣襟被拽的七零八落,边嘟囔边懊恼转身,与沈莳四目相对。
少年眼神清亮,眼尾下垂,鼻头上有一颗小小的雀斑,好似刚放学的中学生,单纯不谙世事,让人忍不住想要捧在手心呵护。
可身上的鸭制服又昭示出他本性与外表截然不同,天使面孔放荡身体两相对比,沈莳某处膨胀的更厉害。
不行,不能把初丨夜交给一只鸭,沈莳摇摇头,想把脑袋里已经开场的小电影甩出去。
容白刚才只顾着和扣子打架,这才发现卫生间里多了个人类,身材极好,用行走的衣架子称呼也不为过,即使头发湿哒哒粘在额头,也无损那张脸的傲气。
就是看他的眼神怪怪的。
容白抿紧了衣襟。
怎么,还怕他用强?这是什么套路,欲拒还迎?
孩子这么套路这么深,沈莳脸拉下来,表情略显不悦。
可不得不说他非常吃这一套,控制不住的手臂已经出卖了他。
容白把马甲攥在手里,刚要离开,只见人类松了松领带,长腿两三步就挡在他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眼睛通红,呼吸灼热,水珠从他棱角分明的下巴滑下,打湿了容白的鞋子。
真高,容白心想,他从小最羡慕的就是高大的人。
“便宜你了,”人类挣扎半天,似是终于和什么东西妥协了。
“你,跟我走。”
跟他走?干什么去?
人类看起来像是生了病不太清醒的样子,容白有些担心,伸手摸了摸他额头。
很热很热。
“你发烧了,”容白扬扬下巴,人族语言说的还不是很通顺,“需要吃药。”
少年的触碰更是令沈莳颤栗,沈莳嗓子干哑,“我不需要药,需要你。”
说完,他不由分说地将少年拉进电梯,按下顶层按钮。
“你干嘛别扯我嗷人类!”
因为刚刚学会化形,容白还无法完全控制自己身体,只觉得握在胳膊上的手钳子一般,根本挣不脱。
人类把他压在电梯壁上,距离太近,容白很不自在,低声警告,“这位人先生,放开我,否则我要咬你了。”
沈莳太阳穴一跳,咬拆分开等于
长相奶萌的少年,皱着眉毛说出这种的话,用皮带扣想都知道这对快被情丨欲淹没了的男人刺激有多大。
沈莳差点想脱裤子就在这办了他。
不行电梯里有录像,好在沈莳自控能力极强,还能勉强保持冷静,捏了下少年的腰,“一会让你咬个够。”
容白天生瘦弱,腰上总共也没长二两肉。隔着薄薄的衬衫,男人手上的热度迅速传递到他身上。
容白被烫的一个激灵,喊了出来,“放开我!”
情绪激动下,容白更加控制不住身体,一条蓬松的尾巴凭空出现在身后。
沈莳揉揉眼睛,以为自己眼花了。
还带着splay工具,路子这么野?
憋到快要爆炸,沈莳低头亲了下少年鼻尖的小雀斑,“别装了,这不是你的本职工作么。”
哦对,怪不得这人类抓着他不放,原来是他忘了能带来肉的工作,引起客人不满了。
容白回忆了一下何马利的话,客人来了要鞠躬问好。
现在男人堵着他没法鞠躬,容白只能点点头,“欢迎光临。”
“叮”的一声,电梯打开,楼层服务员已经提前开好了门,正狗腿子的等在门口。
沈莳意味深长道:“我会好好光临的。”
“嗯?干什么?嗷嗷唔啊”
一夜翻云覆雨。
清晨,沈莳头痛欲裂,想起昨天被他反复折磨的少年,应该比他更难受。
他伸手摸向身侧。
????
毛茸茸的,是昨天splay用的尾巴?
怎么摸不到人类皮肤?沈莳侧过头。
“”
他旁边睡着一只狗?
还特么是只哈士奇?
这是哪个不要命的,恶作剧到他沈大少身上来了,竟然敢往他床上放狗?
沈莳坐起来喊了一声,回答他的只有旁边哈士奇听似即将撒手人寰的微弱喘息。
沈莳推了推狗子,这二哈昨晚不知道做了什么,累坏了,眼睛只能睁开一条小缝。
不对,这狗的样子怎么有点像还有它身上的液体痕迹
沈莳猛地弹起来。
因为药量太重,他昨夜一直迷迷糊糊的,只记得自己一次又一次的发泄。
甚至都忘了自己是在什么上发泄的。
那少年该不会是个幻觉吧。
沈莳心里没底,环顾四周,并没有少年出现过的痕迹,空荡荡的套房里,只有他和这只哈士奇。
难道沈莳想到了一种可能性,心沉了下去。
一向不信神的他,竟然在心里先祈祷了一番,才颤抖着掀起了狗尾巴。
“”
“啊啊啊啊啊”
实不相瞒,这是沈总自出生起最后悔活着的一次。
恨不得塞回娘胎里回炉重造的那种。
作者有话要说:前排推荐一下我的接档文:我到底上了谁的婚车
文案:
婚礼当天司渺起晚了,稀里糊涂钻进婚车到了场地,被一众常在电视上出现的大佬轮番围观
司渺:打扰了我出去上个厕所。
结果裤子拉链还没拉好,一身白西装的男人突然出现,宽肩乍腰大长腿,语气冷淡疏离,“该念誓词了。”
司渺:大户人家就是不一样,下人都这么好看。
上了台,互换戒指时,司渺才发现所谓的下人是他的形婚丈夫。
为什么和介绍人发来的照片不一样?
更可怕的是,从此以后,他的裤链再也没拉好过。
司渺:妈妈我上错婚车了。
季越东喉结滚动,咬住他的小耳朵:不,错的是我。
怪我没能早点遇见你。
电影学院穷酸学生受x影视大佬真香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