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我那件毛衣还是牌的，花了八千多呢，也起球了。”旁边一个小秘书听舒曼这么说也附和道。

“所以，钱不钱的跟毛衣质量真没关系。”另外一个稍年长的人也说道，顺便还是补充了两句，“不过小煜，作为秘书，确实需要注意一下我们的形象，包括衬衣要及时熨烫、毛衣要去掉绒球，还有在一些正式的场合，要适当体现咱们李氏的实力。”

“我就是这个意思。不能因为穿的衣服显得我们李氏很掉价。”穆建成忙解释道。

“哦，我知道了，以后我会注意的，谢谢。”她们说的这些，蓝煜还真没注意过。他只保证了不同场合穿对应的衣服，整洁无异味，但是在其他的细节上真没有想那么多。

因为这件事，蓝煜很感激舒曼帮他解围，所以在公司、医院来回奔波的时候，就会主动问她有没有什么送文件之类的事情需要帮忙，也会请教她一些关于穿衣打扮方面的事情，舒曼也会给他讲怎么做，一来二去也就熟了。

这段时间，正好是大家购买年货、人际往来最频繁的时间段，又恰巧碰上情人节。作为总裁的秘书，自然有很多人会送各种东西给蓝煜跟穆建成，不过既不是现金购物卡，也不是金银首饰等多么名贵的东西，就是一些诸如包装精美的巧克力礼盒之类的零食或是音乐会门票一类的。

第一次有人送给蓝煜一盒饼干，他看不懂上面的外文，就顺手查了一下，发现一盒就好几百块钱，便有些心虚地去问了一下李雨笛能不能收，李雨笛说：“这种一般的人情往来，有来有往的自己看着办就行了。如果有好吃的，可以孝敬我一点，也能带回去给你嫂子尝尝。”

“做梦。”蓝煜就把收到的零食都带回去送给了玉善老板娘。正好蓝正也偶尔用多余的食材做一些牛肉干、鱼片之类的，今年老板娘就让他专门做了两大包，用密封袋分装好，让蓝煜拿来给同事们分。不在价钱，在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