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的班主任一时被堵得哑口无言。事实确实是如此,他们班的老师拥有如此高的权利,却也因此监守自盗。其他班级的学生没少
她那份考卷是在家出的,考试当天才从家里带出来,为的就是避免不慎漏题了。当时她看到苏泽的考试成绩,眼眶里面的眼球差点被吓凸出来了,反复检查了考卷好几次,但都无法折返,实在没法挑出一个错处,做得比他们班的学生还要完整,而且解题思路又灵活,想打一个叉都让她望而止步。
就因为好到无可挑剔,苏泽的成绩才被保持下来。而且还被班的班主任存了一个坏心眼,她等着看事情发酵,在舆论下彻底打压苏泽,让他被冠上作弊的名号。
但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宁璨就是那个。
贝仁嘉的母亲,听着两班的老师各陈其词,争执不下,同时也坚定了班不可能出好学生,全是一群物以类聚被法律所保护的社会败类,在他们眼中哪有什么礼义廉耻。
那位端坐在沙发上,坐姿非常优雅的女士突然道,“各位老师,能否听我说一句?”
“当然当然。”校长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朝正在争论的两位班主任使脸色,莫要在学生家长面前丢了脸面。凭良心讲,校长是站在班班主任,及贝仁嘉这边的。
怎么想,班都不可能有学生能够出线,这些人的成绩及品学,再结合苏泽这学期开学不到一个月就整出这么多的幺蛾子,校长不认为他有那个时间静下心来学习。
见所有人都看着自己,贝仁嘉的母亲底气更加十足了,“既然如此,不如我们也给那个孩子一次机会,总不能让他人诟病,说是我们大人欺负他一个孩子。重新出题,再让他做一遍,就可以得知,他的成绩是真,是假了。”
贝仁嘉母亲的话,得到大部分人一致的认同。就连蒋老师也认为,此法子十分妥当,贝仁嘉的母亲也算是明事理之人。
蒋老师离开校长的办公室,直接往班的教室走去。他发现今日有点耐人寻味,平日里喜欢乱拱的小猪仔们居然没有跑出去放风,一个个都坐在教室里等他回来。
“老师,作弊这件事怎么处理?是不是撤销苏泽成绩的成绩,记过留下查看,或者是直接退学。”有几个看不惯苏泽做事风格的人,此时正唯恐天下不乱的讽刺着。
“我觉得应该是退学。你想,像这种行为叫盗窃。太可怕了,从小就不学好,跟这样的人同班,真叫人感到可耻呢。”
“放你的狗屁!我们苏男神绝对不是这种人。”班里的女生瞬间一致的点头。
“是不是,你哪里清楚。他早恋,打架,霸凌同学。有什么事情是他干不出来的。放在社会上,他就是一毒瘤。”其中一名男生过激地道。
班里同学你一言,我一语的辩论着,双方彼此争论不休。倒是当事人“苏泽”静静地坐在那里,仿佛他们集中讨论的对象不是自己,他更像是听戏的那人。
苏泽急了,“你怎么不生气?”
宁璨凉凉地开口,“他们骂的不是我,是你。”